“呵呵，存在？谁的最深沉的梦境是真实存在的？那个地方，只有濒临过的才能理解具体的含义。不存在的地方只有不存在的人才能到达，存在的人将存在的东西放在了不存在的地方，那么只有不存的人才能把存在的东西给带回来。”索克笑了笑，不再言语，退到隐蔽的角落，听着天空中一阵雷霆轰响，狂风大作。

英姿飒爽的天使们，带着她们崇高的女王降临在了天地之间，居高临下，似是神王俯瞰着九界，好不威风。

“卡尔，你刚才，在和谁说话？”神圣凯莎的声音瞬时响起，神圣不可亵渎，慵懒而不失威严。

“空气。”卡尔回答。

“谁？”神圣凯莎一愣。

“一位女性的学者，她的名字叫作空气，当然神河用语也可以称之为索克。”卡尔详细的回答。

众天使翻白了眼睛搜索了一圈，没有查到什么异常。右翼天使彦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不管你是在和空气说话，还是在和什么索克谈论着什么。我问你，卡尔，你最近的一段时间，是不是和莫甘娜搅合在了一起？”神圣凯莎问道，居高临下的气场，像是在审问着神属的臣民。

卡尔倒也是平和，语气不急不慢：“神圣的正义秩序，是已知宇宙最强大的秩序。我只是一个学者，不会违背您的意愿和恶魔有所交集。”

“最好真如你所说，你应该知道烈焰级弑神武的威力，哪怕你是幻体。我也能，轻易的将你镇压。”神圣凯莎慵懒的说着，光看样子似乎根本没有把卡尔放在眼里。

“我的左翼天使护卫，炙心，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第三代战士中的侥侥者，手持烈焰级弑神武……”

“知道就好，我让她留下来监视你，一旦发现你和恶魔有所联系，就把你这颗死星，连同你一起，烧的连渣都不剩，你，卡尔，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神圣凯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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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听众神之王的吩咐。”死神卡尔面无表情，直接应答了下来。

“炙心，看好他，要是情况不对，一把火烧了这里。”

“是的女王，我会好好的看着卡尔。”炙心点头应下。

神圣凯莎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一阵极光亮起，只留下了一位右翼天使。

“你觉得，你能监视得了我吗？”卡尔看着炙心。

“我觉得，我能杀死你。”炙心冷声说道。

索克在一旁看见了这一幕，沙哑无比的笑着：“看来，你这个智者，也有忌惮的事情，就像是我那鲁莽的侄子那样。”

“我是一名学者，不会干涉一些所谓的神圣秩序的政治学、秩序学。”

“秩序？所谓的神圣秩序，正义秩序，其本质都不过就是少数人以数字为根本玩起了文明的游戏，多数人以生命为基础玩起了求生的游戏。那时候是如此，这时候也是如此，未来是如此，以后永远也是如此。”索克带着有些讥讽的语气，火焰散去，她的身形也是消散了。

“你在和谁说话？又在谈论着些什么？”炙心问着。

“没什么，只是在思考，你认为文明秩序的本质是什么？”卡尔抬头问着。

“宇宙中只应该有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其他的都是虚假、肮脏的堕落的理念。难以形成真正的秩序形态。”炙心想了一想，直接回答道。

“少数人的游戏，多数人的生存死亡……只有幻体与虚空，才能打破这永远不变的秩序。”卡尔低下头心中想着，对于神圣凯莎的态度，也早就认为了是新时代的阻碍。

“女王，我们真的要帮助死神卡尔，惹怒烈阳文明吗？”阿托问道。

“怎么，你怕了，阿托？”莫甘娜冷笑一声问着。

“怕了，那倒不是，不过女王，死神卡尔的城府很深，丝毫不比神圣凯莎弱了多少。我担心他不是真心要对付神圣凯莎，而是所图甚大，万一……”

“没有万一，阿托，看到这柄腥红的长剑了没有，卡尔若要是敢算计我，就直接劈了他这个碧池。”莫甘娜自信无比的说着，没有什么人敢算计恶魔，死神卡尔那个家伙也不敢轻易的算计自己，毕竟整个已知宇宙，只有自己和他是同一种相近的理念。

“定位太阳之光蕾娜，施使弑神计划，但是记住了，要活着的。交给那群饕鬄之后，就没有我们什么事儿了。”

“是的，女王陛下。”

“呵呵呵……”洛德在一旁呵呵笑着。

“你笑什么？”鳄鱼索顿问。

“我笑的是，我要找的东西有着落了。”洛德微笑着回答。

“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个邪教首领这么高兴？”阿尔法问道。

“你想知道？”

“当然，总感觉，你想要的东西，对我大有裨用。”阿尔法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洛德闻言打量了阿尔法一眼，走向莫甘娜问道：“女王陛下，不知道你手中的血剑，能不能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