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司马婧婧

寂夜深岭 太昊皇天 3455 字 20天前

“等等,你们就这样去,外宾的安保人员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袁通见到罗都丰去意已决,也不好阻拦,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将抽屉里的药丸丹金都收了进去。

“咳咳~解毒丹,能解了这世间98.5%的病毒,我知道这丹的丹方,你老人家留着吧。有个小病小灾的,你也能治治。”罗都丰双手拒绝接过,这些药丸,全是山上野外的草药制成,本就采摘不易,其价值更是不菲。

“老头子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留着这个东西能有什么用?你且是拿着,遇到识货的,你办事情也容易。”袁通一把将包放在罗都丰手里,武者闻言,忍着咳嗽,跪在地上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快起来了吧,孩子。”

“老爷子,我此次就去了,如果日后回来,定当孝顺你老。”罗都丰说是不感激,那是假的。

当天上午10:00左右,三人来到一处车站,想坐一趟公交车去到济民城南站。

“对不起啊,各位先生,通往南站的车票今天都已经卖完了。因为尤迪丽集团这几天正在那里举行‘零序列’的活动,只要完成一些关卡或是擂台赛,都可以进行免费的异能觉醒。”售票人员一脸谦意,态度也是诚恳。

“那,什么时候有票?”罗都丰问。

那人耸了耸肩,有些无语的说道:“事实就是如此,真正参加的没有几个,但十几年难得一见的盛大活动,自然会吸引很多人到达。”

“你这……这个月没有票了?”卫陈华有些吃惊的问。

随即便是用法力传音:“干脆我们使用金虎躯,飞过去算了。”

“岂止是这个车票,连高铁和轮船票都已经买完了,排队都排到几个月后了。”

“听说因为活动重大,机票都涨到了十几万一张,如果是现在的话,还得是几个星期后的。你们非要着急去的话,也只能搭上几个企业的顺风车。”

“听说有尤迪丽集团重要人物的车队会经过这里,你们要是搭顺风车的话,可以和他们商量商量。”售票人员给出了一个主意,三人顿时无语,人家是谁?自己又是谁?这能在一起比较吗?

“唉,你听说了吗,我堂堂北冥雪舞,考上了天龙学校的教师,刚一上任便有一个学生要退学。简直就是不把我们”这时,罗都丰的老师声音从后面传来,跟着的东方静怡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文静高窕的貌美女子,如果说世界真有女神,那么这个便是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罗都丰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卫陈华和李三千两人倒是没有在意:“唉?等等,皇世的任务介绍,是不是提到了世道组织?”

“是的。”李三千两人传声着讨论。

“那有办法了,等我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卫陈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世道号码。”

对方接过不语,他说:“我想去一下南城过达青龙山……”

“已出发。”还没等到卫陈华将话讲完,便被对面挂断。

“在别人背后,说人家坏话可不太好,北冥雪舞,你好歹也是老师,注意一下礼貌。”东方静怡也注意到了罗都丰三人,使了一个眼神提醒着两人。

“一个小小的学子,你也不要在意什么,我们的身份,见了一面,就难以再遇,徒增烦恼了。”司马婧婧也下意识瞥了一眼,位居高位,不应该为一些小事而烦恼。

“对了,婧婧姐,听说咱集团的零级序列基因药剂,被人偷了?”东方静怡扯开话题。

罗都丰气的咳嗽,无缘无故的替邬太背了黑锅,卫陈华见状渡了一道法力,李三千挥了挥拂尘,掐指一算:“时候到了,我们走吧。”

“去济民城南边,我们是靠不了这里的了。”

“咳咳~一切都听道长的。”三人刚欲要离开,车站外面下起了丝丝淋淋的小雨。

“她们三个女的,也是去那南边儿的?”

“咳~咳~不知道。”罗都丰从纳戒里拿出了三把雨伞,看样子是做法的法器,不过物以尽用,现在也只是遮雨的伞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蓝色的尤迪丽企业的集团浮空车到来,或许是天气原因,影响了磁场,是用着备行轮胎行驶,而非悬于空中而行。

“我们的车到了,而你的巴车,还未到达。”东方静怡撑着透明的仪光护雨罩,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光柱散成伞形,似乎是在对着罗都丰说话。

“咳~咳~我们等的,不是车,你们走的,才是车。行的路,踏的道,选的途,一生命运尔。”罗都丰也咳嗽了两声说着,手中的八卦乾坤伞,伞上的雨丝成珠坠点,伞下的人儿滴水未沾。

相比于里面人多而沉闷的空气,外面的雨水落下,反而多了一些清晰与微凉。

“你就是那个要休学的学生?真是没大没小,好端端的跟着一些什么人?不好好回去上课,对的起你父母家人吗?”北冥雪舞也撑着屏障,也不急上车,对着罗都丰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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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父无母,天生地养,空入释家而持北阴,天下之行皆为自意。泛不得因缺而责生,也用着因业而对长。”李三千先是替了罗都丰说了一句话,挥了挥拂尘,也打散了些许水滴。

司马婧婧倒是撑着一把华丽而复古的雨伞,其价格昂贵,更是可以比罗都丰十几年的学业费。

她见到两个闺蜜都说了话,自己也是应该配合着说两句:“文明时代,学业为重,能力为重,人品为重,潜力为主,你应该听你的老师的。”

“谢谢,咳~咳~承担不起您的劝告,我就是一个残废,攀不上您的高枝,听不了您的言语。”北帝持修手捂着咳嗽回道,伞抖雨珠湿了几衣。

“北冥老师是吧?杜夫子怎么会认你带了12班?我微言甚小,入不得三位法眼,不说也罢。”罗都丰顺口一问,杜夫子是他敬佩的一个儒士老顽固,为人死板,但认准了证理,虽然是严历,但不弃每一个学子。

“杜老师的年纪大了,也早就应该退休了,我是顶他的工作。但是 ……”

“知道,知道,全是一群学习的工具,不能有情感,不能有异议,不能有顺从,不能有思维,不能有自主,不能有盲目,不能有娱乐,不能有笑容,不能有悲伤,不能有后退,不能有前进,不能有休息,不能有幻象,不能有畅想,不能有自由,不能有吵闹,不能有脾气,不能有天性,不能有理性,不能有本性,只应该体制,只应该是机械,只应该是傀儡,只应该是数据,只能是行尸,只能是走肉,只能是狂热信徒,只能是自我湮灭,只能是机械程序。”罗都丰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恼怒,虽然字里行间没有愤怒的语言,但卫陈华却是感受到一股怒意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