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大声地命令着:你哪里失去控制啦?别瞎想!好好开车!
陈二开启动轿车,劲头十足地,让轿车驰骋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陈二开接到一店店长小陶的电话,说,有三个男青年,去派出所投诉我们一店了,说他们的脸,都给我们美容店的美容师做坏了,都感染了,他们要求赔偿。派出所警察,要求我去派出所,配合调查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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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开感到奇怪,客户脸被做坏,还感染了,这是极少有的事情啊!因为事情,发生在一店里,陈二开也不好武断下着结论,只好告诉小陶:你先去派出所,了解了解情况,我和严艳,晚点也赶过去。
其实,这三个男青年,都是江城来的,是陈小树和他的两个“基友”,其中有一位,还被陈二开踢打过,他就是马乐。另外一位是陈小树新找的“基友”,名叫钱达。
他们是受陈小树的买动,才在前些日子,两次去了惠美美容店一店,接受男士脸部美容服务。这第三次来陵阳城,不是去做美容,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投诉,声称他们的脸,都被美容坏了,现在正被感染发炎着。他们要状告惠美美容店一店,要求高额赔偿。
他们都用纱布包着脸部,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搞得警察们,也无法判定,所以,警察只好传票给一店店长小陶,要求她立刻去派出所一趟,配合调查和说明。
小陶向陈二开汇报后,就迅速地赶往派出所。在调解室里,小陶看到三个脸部被纱布缠绕的男青年,他们半躺在长条椅子上,用手抚摸着脸,显得非常地痛苦之状。
小陶进去后,一个两杠的警察说:你好!你就是惠美美容一店的经理陶莹吗?得到小陶的点头后,他继续说:我是警察姚光明,我们接到这三位青年的报案,说,在你们店做美容,脸部遭到感染,现在在发炎溃烂。请陶小姐确认一下,是不是属实。
警察拿出了三个男青年交给他的,在美容店做美容的付款发票和购买护肤品的付款发票等等。陶莹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发票都是真实的,就朝姚警官点点头说:这些发票是我们店开出的,没错。
姚警官又叫三个男人抬起头来,让陶莹辨认一下,三个男人,是不是去店里美容的本人。陶莹一个一个地辨认着三个人,可是,他们都蒙着面,陶莹的辨认受到限制,她只好告诉警察说:他们都蒙着面,认不清楚,确定不了。
姚警官问陶莹道:陶小姐,没有医生在这里,你能打开纱布,又不会对他们的伤势造成破坏吗?
陶莹肯定地说:当然可以,我们做美容的,就是为了保护好皮肤,这拆纱布和包扎之事,几乎到了熟能生巧。
于是,陶莹在姚警官的批准下,开始动手拆开三位伤者的纱布。马乐和钱达的纱布被拆开了,脸上除了几处,皮肤红肿外,并没有多大的伤情。
当拆到陈小树脸上的纱布时,陈小树表现的特别痛苦,还“嘶嘶”地叫个不停。揭开纱布后,陈小树的脸,那真叫毁容了。眼睛四周肿胀厉害,腮帮和额头还出现几处溃疡,鼻子和腮帮持平,看着就像一个马铃薯,没有轮廓的变化。
陶莹看着陈小树,心里纠结万分,她想,怎么会成这样了,皮肤感染,也不会是这样的呀?如果,真是我们美容店的技师出现差错,那后果,也是很大的。陶莹在审视着,在思考着。
姚光明警官问道:姚小姐,去你们店美容的,是这三个人吗?
陶莹辨认后,点头说:对,就是这三个人,没错。
说起一店的男士美容业务,那也是稀少巴巴的,没有二店销售的多。因为没有陈二开长时间坐店,一般遇到男士美容业务,都交给二店去做。但为了减轻二店的负担,偶尔呀,一店也帮忙做做男士美容。
这一天,陈小树等三个男士,同时要做脸部美容,而且指定要在一店里做,所以啊,只有陶莹亲自下手,因为,一店里,男士美容,做的最好的,也只有店长陶莹了。所以啊,陶莹对他们三个人记忆犹新。她告诉姚警官,是他们三个人,没有错。
于是,陶莹包扎好三个人的脸部纱布后,就要被姚警官带到了审讯室里,接受警察的问话和笔录。陶莹感到非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