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诗歌的题目是《写给周姐姐和孩子的牵挂》朱梦业开始读起来:
好一个撕心的心灵感应
它来自孩子吗,姐姐?
如果真是,我当爸爸了
差不多又一阵撕心
而这是来自对你
孩子好吗?你好吗?
我愧对你们
就让撕心伴随我
我没有安心的权力
没有快乐的本钱
世界,都在笑我
笑话我的轻浮
笑话我的逃避
我只剩一个祈求
愿姐姐和孩子
在我的牵挂里
朱梦业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就是不能想明白,陈二开的这首诗,到底写的是啥玩意啊?他慢慢地想着:这个周姐姐,到底是谁呀?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啊?这个陈二开为什么写这首诗?他到底对他们俩,有什么愧疚呢?好像在云里雾里的朱梦业,越来越感到稀奇了。
朱梦业再次照着这首诗,感到有意思,感到陈二开有意思。于是,他打开手机的拍照图标,他要把陈二开的这首诗拍下来,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能否找到陈二开的什么生活腐败的证据。
朱梦业从陈二开的房间出来,心里也感到恐慌,毕竟是偷偷地在这个屋子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是“虐女狂”的雅号并不是白叫的,朱梦业还是大胆地向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的门口,朱梦业以为完全可以打开房门,自然进入房间的,可是,令朱梦业失望的是,二楼房间的大门,是被刘曼打着小栓,锁的紧紧的,任凭朱梦业怎么摇晃,他也不能打开房门。
朱梦业非常失望,他是多么想进入刘曼和严艳两个美女的房间,去她们的床上躺躺,去她们的衣服上闻闻,用她们的化妆品搽搽脸。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他只能在门外,想象着两位美女睡觉时,那种迷人眼球的样子了。最后,朱梦业拖着无力的短腿,一步一摇地下楼来了。他瞟了瞟门外无人,就打开大门,出门后,迅速关紧大门。然后,就小跑到自己的电动车旁边,拍着自己的胸脯几下后,骑着电动车,逃之夭夭了。
山庄易名众人欢,“慧开曼”名真亮眼。“爱的心巢”无人在,朱总偷偷潜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