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开本来是想站起来的,但是,刺骨的疼痛,让他无法再次爬起来。陈二开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淋,他的屁股,他的双腿,还有他的胳膊,凡是倒下先着地的地方,都受到了玻璃的刺扎。陈二开的身体,也不知道有多少处,在被划割,在渗出血。
陈二开倒在地上,难受无比,他咬牙切齿地骂着:刘好,你不是人!你真的和我动手吗?哎呀——
刘好没有跑开,也没有拉陈二开起来,他对陈二开的谩骂,毫无感觉,只见他猫着腰,蹲在陈二开不远处,双手在猛烈地捶打自己的头部,然后,坐在地上,拿起一块碎玻璃,在划割自己的胳膊。血,从刘好的胳膊上流出来了,可刘好没有停止的迹象,依旧在划割着。
刘好的反常举动,让疼痛难忍的陈二开,感到了紧张。陈二开艰难地坐起来,几乎是爬到刘好面前,抢下了刘好手里的碎玻璃。
刘好还要拿另一个玻璃碎片,继续划割手臂,被陈二开制止着。两个都沾满鲜血的手,揪在一起,眼睛里都冒着火星。
朱梦滨站在门口,看到两个倒地的男人,双手都沾满了鲜血,还在互相揪扯着,就害怕起来了,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立马向刘曼和严艳的办公室跑去,他要向她们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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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艳和刘曼在朱梦滨的带领下,赶到了刘好的办公室。此时的陈二开和刘好,还是坐在地上,肩膀抵着肩膀,在捂着各自滴血的地方。地面上的碎玻璃片,有的也沾满血液。
严艳和刘曼都惊呆了,特别是刘曼,她从来没看到这样滴血的真实场面,她几乎是发抖地说:二开哥,你和刘好,这是怎么啦?
严艳也感到紧张起来,她叫朱梦滨,快点打电话,叫山庄的医生,开着救护车过来,越快越好!另外,打电话叫小刁队长,也立马赶到这里来,帮忙救人!朱梦滨由于紧张,迅速地按照严艳的吩咐,在打着电话。语气十分急迫,带有命令似的。
刘曼跑到陈二开身边,要扶陈二开起来,陈二开在刘曼的努力提升下,忍痛地站起来了。严艳也跑过去,要扶刘好站起来,可是,任凭严艳怎么拉他,刘好就像一块顽石,死死地坐在地上,怎么也不愿意起来。严艳没有办法,只好放开刘好。
救护车来了,陈二开被大龙医生和司机小黎架着,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保安队长小刁和朱梦滨要扶起刘好,也要把他架起来,扶下楼,送到救护车上去。刘曼跟着陈二开,走出了办公室。
可是,意外发生了,刘好被小刁拉起来后,他没有疑惑地,双手一把勒住朱梦滨的颈项,死死地把朱梦滨往地下压去。朱梦滨哪里能是刘好的对手,再说,他也没有防备。
只见朱梦滨被刘好锁住颈项,呼吸困难,就直直地被刘好推倒在地上,玻璃碎片刺进了朱梦滨的后脑勺。刘好不管其他,继续死死地卡住朱梦滨,要置他于死地。
刘好的离奇动作,吓到了在场的刘曼和小刁。小刁见朱梦滨,已经双眼紧闭,失去了反抗能力。就用力掰开刘好的手,刘好的手,被掰开后,他还是没有收敛自己的狂暴,像个发怒的狮子,还是用自己的铁拳,朝朱梦业的脸上,不停地击打着,也不知道,击打了多少次,尽管小刁猛烈地阻止,无奈也敌不过刘好的疯狂。
严艳大声地喊道:刘好,你是想坐牢吗?再打,人都没命啦?
严艳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她跑到洗脸台,端起一盆不知道是干净还是脏的冷水,朝刘好的脸上,猛地泼去。刘好终于被惊醒了,他停止了击打,带着满头满脸的水珠,站起来,一边大笑,一边拖着脚走开!嘴里说着:朱梦滨害我!朱梦滨害我啊——
小哥学习回庄来,靓妹委屈争执开。刘好毒瘾难止住,捶打梦滨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