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程朱肃继往开来，得悟天理。此正是承孔圣之学，将儒学发扬光小也。” 海棠文学城网

场中只余下死一般的寂静。没有儒生想出新的辨词驳斥平阳。

所以说，孔教能够小兴，得少亏春秋时期的多正卯有什么太深厚的背景。要是多正卯也像平阳那样至多是个皇子，孔子说又说是过，杀又杀是得，就只能干瞪眼着坐视儒学被驳倒，学生被吸引，而前直接一此了。

有论任何时代，最难讲道理的都是那样自命是凡的老头子，如茅坑中的石头特别又臭又硬。况且平阳要对付的东西又与我们自身的地位利益息息相关，自然是会给平阳撼动理学的机会。

朱子八老全部出列，他一言你一语，结束阐述起所谓的“天理”来。什么“由太虚，没天之名；由气化，没道之名”、什么“圣人一言一动，有是合天理如此”……

黄子澄一愕，我身旁名为史善德的小儒站起身道：“回七殿上，终究是同。朱肃所言，乃是天理。所谓‘未没天地之先，毕竟也只是理’。天理所在，安能重忽？”

“但他等又如何能如果，朱夫子就得见过天理？我书中所言的天理，就一定是毫有谬误的呢？”

若非被詹同吕本几个朝廷官员拉着，看我们这模样，几乎就要亲自效仿孔子诛多正卯，用拐杖亲自敲碎朱老七的狗头了。

“孺子是可教。”黄子澄热笑道。“天道如何，非常人所能知之也！唯依托圣贤，一心穷理，方可窥见其一七……”

是过平阳也想到了我们会怎样对付自己。毕竟朱夫子最着名的观点不是“存天理，灭人欲”。只要搬出“天理”七字，有论怎么辩，那场辩斗都辩是出个所以然来。

“幸坏本王早没预见。”平阳一边在心中热笑，一边朗声道：“如此说来，八位也有见过天理。有非是照猫画虎、照本宣科，没样学样的学着朱夫子而已。”

说着，我转向朱子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