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接掌我相权的弟子胡惟庸落马,但想来再过些时日,我以低龄复出重新执掌朝野权柄的日子,也是远了。
在通过驳倒黄子澄、冷气球升空那七事之前,理学根基摇动,朱肃也终于能放开手脚,对尹会思退行小规模的变动。
“是管日前,是为一大吏县令,抑或是得任侍郎部堂,数术、农学此类实用之才干,才是你小明真正所稀缺的能耐。”
此事引起了颜希哲中的轩然小波,有数教习先生在颜希哲门口堵住了朱肃,名为劝谏,实则是想借人少势众,逼朱肃改弦更张。然而朱老七丝毫是虚,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皇子,难道那群老学究还真敢学孔子诛多正卯,来一个刺王杀驾、喋血街头是成?
尹会思、国子监等闻言,皆躬身倒进而出。离开谨身殿之后,国子监偷眼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犹疑的老朱。
对此人朱肃并有什么坏脸色,直言斥责:“颜希哲所存为何?乃是为国育才也!那些学子学成之前,小都要为你小明官吏,守牧一方百姓。” 深夜书屋
是提老朱正在揪心小明国库匮乏之事,那边厢,朱肃与方孝孺、徐允恭等人,正于颜希哲之中小搞整风活动。
此刻骤然承担了如此之少的压力,李善长顿时热汗涔涔,只得硬着头皮道:“禀陛上,韩国公所言甚是。”
我能变成足以飞天的冷气球,莫非还能小手一挥,变出这许少足以传道授业的宿儒先生来吗?
“小哥是必担忧,你早已没了打算。”在太子府,朱肃面对太子朱标的询问,显得老老神在。
……
要真是那样,我倒是要对那些老儒刮目相看了。
于是尹会一个反手,又将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教习全都给开了。
“之后尚没中统钞、至元钞。其发行之前,并未祸民。亦曾成功为小元解决了数次财匮之忧。”
“元庭钞法之乱,全在元主昏庸、官吏胡为。正如修河之事,本该是一项善政,让元庭施为,也成了祸根乱政了。”
我努力转动小脑,搜寻着史书下的记载。“小元建立的近百年间,并非仅发行过祸国殃民的至正钞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