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抱着她的纤腰,吻吻她的额头笑道:“那就跟我回去吧!这辈子重新开始。”
沈珍珠摇摇头,“我不想再回长安,一到长安就想起了丈夫和儿子的不幸,我抑郁得很!”
“你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不美好的故事,殿下想听吗?”
“你说吧!”
沈珍珠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低声道:“我很感激殿下的药挽救了适儿的性命,虽然适儿变得有点呆傻,但毕竟还活着,只是.殿下不知道,他后来就慢慢变了,白天沉默,可一到夜里就变得暴躁恐怖,把房间里什么都砸得稀烂,歇斯底里大喊大叫,他妻子吓得逃回娘家。
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夜里发作起来也越来越恐怖,我没办法,只好把他带回吴兴,养了八名健妇专门看守他。
到吴兴后,我遍请名医诊治,但没有用,一到晚上他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看到人就撕咬,像野兽一样嚎叫,可怖如魔,而且看见女人他更要发疯,他甚至想想侵犯我。”
“没有得逞吧!”李邺笑问道。
沈珍珠白了李邺一眼,“有八个健妇在旁边,怎么可能?”
李邺沉思片刻道:“他其实并不是毒性攻入心脉而死?”
“不是!”
沈珍珠摇摇头,“有一天晚上,他挣脱了捆绑他的绳索,侵犯了看守他的健妇,然后又要把妇人掐死,在拼命挣扎中,健妇拔出铜簪子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心脏.事后我没有责怪妇人,还给了她五百贯钱安抚,毕竟她被侵犯了,其实他死了,我心中反而坦荡了,我就当他永远睡着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
说完,她有点担心地望着李邺,自己说出了适儿之死的真相,他会不会翻脸。
李邺看出了她的担忧,便笑着安慰她道:“那就再生个孩儿,从前的事情,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
沈珍珠心中又有了希望,伸出手臂搂住李邺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多住几日,臣妾有了身孕,就去长安找殿下!”
李邺雄风振作,一个翻身,又开始巫山云雨之旅。
次日,李邺以身体不适,想在沈宅多住两日,沈易直当然欢迎,又找医师给李邺诊断,医师看出了方子,‘肾火太旺,加上路途劳累,多休息几日便可,无需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