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人看到老太君如此意怒。心中担忧的同时,眼里却也有许多难以置信。
景三哥确实太胆大了些,就算只是去那莳花阁中听曲,以他的身份而言,还是有许多不妥当。其他不论,总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安危。
如今闹得这般很了,又有陆江的事在先,宁老太君和钟夫人又如何会轻易绕过他?
平日里难容端庄的钟夫人,此时也已按捺不住心绪,眼神透露出许多明沉来,心中还想着是否要将这件事用那奇石告知老书。
“早知今日,之前发生陆江那事。就不应该顾及太多,早早狠狠惩处一番,让他这许多日下不来床,只怕也没有今日这糟些心的事,也怪我太顾及陆府的脸面。
现在这柱事一出,南国公府若是宜扬起来,陆府又有什么脸面可言?”
宁老太君越想越气,不由再一次想起八九年前那桩事,胸口的气直冲上来,让她有些晕眩,险些倒下。幸亏身旁的绵葵姑娘服疾手快,扶住老太君,小心将她换扶到身后的锦缎厚棉座椅上。
几位夫人连忙上前关切。
宁醋也皱起眉头,咬着牙,心里既是心疼平日里极疼爱她的老太君,又担忧陆景的处境。旁边的林忍冬却皱起眉头,她在陆府住了许多日,最欣赏的就是陆最这个大府庶子!陆景一言一行皆成
熟稳重,实在不像是不计后果,就为了去一遭青楼,饮酒听曲的人。
此时的钟夫人,也终于出声,对宁老太君道:“老太君也不必太过于气恼,这柱事其实已经有几日了,太玄京甲许多贵府上也应当多有谈论。
南府这样的贵胃豪门绝不至于不曾听闻过,可这几日以来,南府并不曾责问陆府,大约是因为那南雪虎失踪之事,无暇顾及此事。
就意味着这件事还有商権的余地,只需要好好恶处一番陆景,给南府一个交代,这件事也许就过去了。”
朱夫人此时也点头说道:“正是此理,所幸这陆景不过是去诗花阁,若是去了哪家铺、店,才是真正的大如今我陆府只需要给南国公府个交代便是,而且大老爷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想来朝中绝不可能朝令夕
改,再让他回远山道,老太君不必太多担心。”
二人这般一劝,宁老太村胸中的气才顺了许多。!—
她深吸一口气,又震了震手中的拐杖,叫道:“陆景到哪里了?昨日他又夜不归府,真是我陆府的好儿宁老太君话语刚落,门口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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