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饮下美酒,从今尔后其长勇士便是咱们鲜卑部的当户了!”
鲜卑王举杯放言,豪饮杯中酒。
“是啊,欢迎其长当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当户莫怪。”
之前的鸟羽毡帽也举杯,饮下一口,口中酒水绵柔,香气四溢,虽没有汉地那边的酒水好喝,但却更加适合这苦寒之地。
“其长当户的酒水好!喝下后全身发热,比汉地的酒水更适合我们!”
毡帽男频频向张启举杯,在这个装饰华贵的毡房里,酒香气四溢,让门外的一些鲜卑王亲卫不时的咽上一口唾沫,眼神不自主的往里瞄。
毡房内,大大小小坐了十来个人,除了鸟羽毡帽外,其他的张启都不认识,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喝酒的兴致。
张启是谁?不认识。
他们只是来喝酒的。
不得不说,张启酿造的这些白酒还是蛮受草原人的喜爱的,够烈喝上一口身子都暖洋洋的,就是不知道在汉地怎么样了。
张启举杯小抿了一口,酒液从他嘴角滴落,这酒他可不敢喝,就是装装样子,凑到嘴边的时候,连呼吸都不敢。
见大家伙喝的高兴,张启也举杯劝酒。
“草原的儿郎就是要喝这么烈的酒,汉地那些跟水一样的酒,可不适合咱们草原人,来来来,我这次可是抢了不少酒水,都献给大王了,大家可别舍不得啊!”
随着张启的劝酒声不绝,帐中更是热闹了起来,每个人都喝的面目通红。
烈酒烈酒,这些草原人什么时候喝过这么烈的酒水,张启带来的那三五斤杂醇酒十来个人只喝了两斤左右,就都不行了。
见状张启也没再劝了,这就差不多了,两斤酒水十来个人喝,每个人只是几两罢了,杂醇酒毕竟不是毒酒,就几两的量还喝不死人。
不过有了这次,张启以后再献上酒水,那可就没人会提防了。
喝是不能再喝了,真出了事,张启难逃其咎,现在人手不够,就算这些人都死在了帐中,他也没办法控制住所有的鲜卑人。
而这些鲜卑人也明显没有完全放心张启,头脑晕眩后便都不喝了,开始吃肉。
张启送来的几万头牛羊白来的,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