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民和胡雪娘在酒楼门口等了许久,迟迟未见孟书的身影,李逸民还在担心孟书会不会出什么事,程天皓来了。
“我师父呢?”李逸民没有看见孟书,问程天皓。
“孟助使让我前来请你们过去,待咱们过去了,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程天皓的回答让他们二人十分诧异,都是自己人还会有打哑谜的时候。没辙,只能跟着程天皓走,边走边听着程天皓刚才所发生之事。来到了高鹤的家里,三人走进了卧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高鹤的妻儿,还未苏醒。
“这都半个时辰了,还没醒过来,你使的这招行不行啊?”迟迟未见妻儿苏醒的高鹤,显然开始着急了,同时也质疑着孟书的能力。
“我师父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既然他开了口,那就说明他能做到,你就别着急了。”李逸民知道高鹤的担心,赶忙劝说。
“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的妻子,就不会像你这样说得轻松。”高鹤转眼看向李逸民,为李逸民刚才所说之话而感到生气。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还没成亲,所以,着急也没用啊!”李逸民故作轻松,也有些无奈,道。
高鹤还想着与李逸民再争下去,孟书赶忙劝道:“好了,别嚷嚷了,我看见她的手动了,马上该醒了。”
一听妻子马上就醒了,便懒得跟李逸民继续争下去,转身来到床边,坐在小板凳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过了好一会儿,高鹤的妻子才缓缓睁开双眼,高鹤高兴地笑了,道:“你醒了!”
“奇怪,我明明记得我与孩子一刀被人捅死,怎么会活过来?而且还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高鹤的妻子为自己的存活而感到难以置信。
“那是因为我在你们的体内各放置了一把锢魂锁,它可以禁锢你们的灵魂,可保你们平安度过一生。”孟书解释道。
“夫人,你放心吧,没事了,是这位恩人救了你。”高鹤安慰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