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金乌叹息，「前些年我还去找葛洪道友聊了聊，他还好，那群炼气士道统却跟我完全没法聊，可惜了。」

「毕竟你以前亲手斩了他们一脉的大羿，虽然你为子报仇不算错，但恩怨就摆在那里，这因果抹不去。」姒玄摇头道。

「那就这样吧，炼气士那一脉守成有余，却是少了勇进之心，只要不成为敌人就好。」最终，老金乌也不再纠结，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起身就要离开此地。

「对了，还有一件事，」走到光明古殿门前，老金乌忽然转身，望向姒玄道，「你那个人族圣体的小兄弟前几年成准帝了，你知道吗？」

「叶凡吗？倒是够快的。」姒玄挑眉，叶凡竟成准帝了，动乱后五百年修行，和姒玄原本知道的进展差不了多少。

「嗯，他渡准帝劫的时候我刚好路过，那个年轻人很不一样，恐怕不会弱于第一代大成圣体。」老金乌颔首，似乎是在回忆叶凡的劫，神色很郑重。

「这么厉害？那老哥你还要见证古来第十位大成圣体啊。」明绝笑着看向老金乌道。

「而且那个年轻人还立下了天庭，」老金乌却没搭理吊儿郎当的明绝，望向姒玄道，「天庭啊，其中有多大的因果想必你也知道，这一世注定不会平静。」

「那是他的选择，我不会干预，」姒玄却是摇头道，「立天庭就立天庭吧，路在他的脚下，谁来都不好说什么，我充其量就帮他挡挡至尊。」

「好吧，我就开口提一句，没别的意思。」老金乌颔首，下一刻便重新化作一头遮天神乌，消失在星空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