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遥望天边，嘴角带笑。

“少林这下有三个法身了吧，嗯……他那个情况，我本以为他渡不过去的。”

程无道微微颔首，他与伏虎算是同时代的武者，当年两人天赋可是差不多的，皆是门派内的天骄。

所以他也知道伏虎早就被心魔缠身，要不是修佛法，能压制心魔，就是法域境怕是都过不了。

本以为自己能先他一步踏入法身，没成想他反倒快了。

“无道，心中可有缺憾？”

“师父，弟子没有。”

剑圣豪迈大笑，“娶了自己要娶的女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怎么想也不会有缺憾。”

提到两个自己最在乎的女人，程无道也不禁嘴角带笑。

“这么些年来，要不是为了门派，为了家庭，你也不会比伏虎慢的。”

“师父说笑了，蜀山培养我，呵护我，弟子所作所为皆是应该的。”

剑圣失笑摇了摇头：“程无道啊程无道，你就是太温和知礼了，一点没有剑修的豪放不羁。”

“以后云剑峰峰主不是你了，让我徒媳去，你给我滚去突破，不突破不要出来，突破不了就死在里面吧！”

程无道苦笑一声：“师父，弟子……”

“不必再说！”

“……我去交接下事宜。”

“嗯，去吧。”

剑圣看向程无道离去的背影，他知道，程无道突破的成功率很大，反正从他的认知上看，天底下所有法域境巅峰的武者都没有他大，因为当年帝都那件事，他是真的道心圆满，不留缺憾。

……

天边的佛光已然消失，袅袅梵音却还未消散。

与其他法身境突破不同，佛教的法身境突破不会对周围有巨大的压力，相反会根据个人留下对后人有用的裨益，有些裨益一般还会持续几天。

伏虎看着盘膝而坐的净白，只觉这徒弟真是收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