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客栈。
桌上坐着三个大和尚,为首之人宝相庄严,佁然不动,身长约一米八的样子,眼中满是智慧。
左手边坐着的和尚身负大刀,面容有些凶神恶煞,特别是那嘴角的一抹刀疤,平添几分匪气。
右手边的和尚则是背着一灰色竹子,长得很是白净,若是只看脸还以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却彰显了他的年纪并不小。
这正是清无清檀以及净白三人。
三人一路南下,听闻秦无涯曾在这里出没,于是决定留在这儿几日搜寻下他的踪迹,反正时间还长着。
“秦镇的大哥……他比秦镇如何?”净白抿了口茶问道。
“他可不是秦镇那个靠着秘法强行破境的家伙能比的,他对标的可是周雯语张沐铠之流。”
“若论难缠程度,当在他们之上。”
清檀在一旁附和道:“不错,那血魔刀法真是跟附骨之蛆一般,想甩都甩不掉。”
“哦?听师兄那么说,难道和他打过。”
“嗯……惭愧,”清檀面露遗憾之色:“两年前与他在青州曾有一战,终究是不如也,要不是当时道宫的弟子恰好经过,吾命休矣。”
随即扯开自己的衣服,肚子上有一狰狞的伤口,要知道在武者的世界里,除非是故意留下或者是远超自己的敌人留下的伤口,不然很难留下疤痕。
“这伤秦无涯的血魔刀气导致的,我只记得当年那刀气足足折磨了我一个月,要不是后来寺里的前辈替我消除了,靠着我自己也不知得猴年马月才能消去,就算是这样,依然在我身上留下了这道伤痕。”
净白若有所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湖武人都想要杀秦无涯而扬名,但如今不知已经有多少人被他反杀。”
“是啊,明明失去了双臂,还那么强。”清檀感慨道。
“阿弥陀佛,荆州州牧在几个月前的大战已然元气大伤,如今再难以支撑起荆州的局面,其下各个县令阳奉阴违的不在少数,要不是五毒教的帮助荆州江湖早已分崩离析,二位师弟,杀秦无涯之事虽重,但若遇见不平之事还望率先解决。”
“是,师兄!”
值得一提的是,清檀在一年前便败给了清无,同一辈中以实力定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