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破碎，地龙翻身，万山国不知多少建筑轰然倒塌，仅仅是余波就震死了数不尽的凡人。

远处，清无呆滞地看着这一幕，额角鲜血横流，却好似完全没有在意，半趴着跪倒在地。

“净白师弟，祖鬓师兄……”

——

不知过了多久，那滔天的烟尘才缓缓散去。

半空中两道身影傲立，山淼道人脸色有些不自然。

“老祖，我下去寻一下他们的尸身？中神州那边……”

中神州悬赏武者，不论是死是活，肉身是一定要带到的。

“不必。”

“老祖，若是他们还活着……”

“本座说不必。”

山泽老祖平淡的看向山淼道人，顿时吓得他一激灵，虽心感不妥但还是连忙附和道:“是，老祖。”

“走。”

山泽老祖冷冷道，便带着山淼道人飞走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人影悄然间靠近那处已经被砸成盆地的废墟。

清无站了很久，在确定了此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之后，重重叹了口气。

“怎会如此……”

清无最后的希冀也彻底消散，想来也是，炼虚期修士亲自出手，他们又怎么活的下来？

清无重重捶了地面，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这……我该如何向师父和师叔们交代。”

清无的情绪有些波动，但到底是平复下来。

“这经文，我会去带回来。”

——

——

三年后，第二批进入灵界的武者已经有一部分回来了。

不论是门派还是朝廷，都不希望这时候有人回来。

原定计划中，这一批武者需要在灵界待上五年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