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方案，恕我直言，太差劲了。”查尔斯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语气傲慢，“完全不符合我们公司的定位，更不了解A国市场的实际情况。简直就是…嗯…灾难级的。”

高景轩强忍着想把查尔斯扔出去的冲动，保持着职业微笑：“查尔斯先生，我们对A国市场做了深入的研究……”

“深入研究？”查尔斯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所谓的深入研究，就是把网上的信息复制粘贴一遍吗？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他从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报告，“看看，这才叫市场调研！”

高景轩和段小柔接过报告，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看得人头昏眼花。

“这…这也太详细了吧……”段小柔小声嘀咕道。

查尔斯得意地扬起下巴：“当然，我们可是专业的！所以，你们的方案需要大改。” 紧接着，查尔斯又提出了一系列无理的修改要求，什么要融入A国的传统文化，什么要迎合当地年轻人的审美，什么要体现公司的国际化视野……

总而言之，就是把他们原先的方案全盘否定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和查尔斯的“折磨”，高景轩和段小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按照查尔斯的指示修改方案，加班加点，累得像条狗。

然而，当他们信心满满地把修改后的方案再次呈给查尔斯时，却再次遭到了无情的打击。

“不行，还是不行。”查尔斯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的方案，缺乏灵魂！”

高景轩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查尔斯先生，您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到底哪里缺乏灵魂？”

查尔斯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劲。”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许，你们需要更深入地了解A国的文化。”

高景轩和段小柔面面相觑，内心充满了无力感。

新市场的文化差异，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巨大。

他们按照以往的经验制定的营销策略，完全不适用。

市场反应冷淡，产品销量惨淡，一切努力都仿佛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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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柔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得换个思路了……” 她拿起一本A国文化介绍的书籍，翻开了第一页。

高景轩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 段小柔抬起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段小柔埋首于一堆A国文化书籍中，像考古学家挖掘恐龙骨架一样认真。

高景轩则在一旁刷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看她，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突然，段小柔“啪”地合上一本书，兴奋地喊了一声：“我发现了！我找到突破口了！”

高景轩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什么突破口？快说说！”

“A国人每年都会举办一个叫‘彩虹节’的盛大节日，”段小柔指着书上的图片，“他们会穿上五颜六色的衣服，载歌载舞，庆祝丰收和祈福。”

高景轩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但这跟我们的产品有什么关系？”

段小柔神秘一笑：“别急嘛，听我慢慢道来……”她凑到高景轩耳边，小声说了一通。

高景轩的眼睛越听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案叫绝：“妙啊！小柔，你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