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拱手道:“李仙师,此事不足挂齿。那传我仙术的高人曾说,我与那青丘人信的长生天有缘,此生注定要替天行道,匡扶正义。”

“那你能和长生天说上话吗?”

“这是自然,老朽可以斋戒七日,开坛做法,以恭请长生天的智慧。”

“你来见我,有没有你家司命的意思?”

“长生天并无提前知会老朽。只是老朽隐隐感觉到,自老朽进村起,无处不在的长生天就注视着老朽。”

李火旺摇了摇头,说:“不,之前她没看你。她用其他方法盯着你。现在她借着你在看我。”

陈大牛诚惶诚恐,说:“李仙师,此话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没什么事了,你们走吧。以后你们有事找我,不用这么拘束,只要你们监天司不再草菅人命,我对你们一概欢迎。”

陈大牛三人面露喜色,再拜之后,并肩离开。

李火旺坐下,拉着李岁,说道:“岁岁,你这个下属这次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四件事吗?你怎么看?”

李岁拉着李火旺的手,说:“爹,陈大牛这个少使我知道,他信长生天的,他这种人最是以替天行道为己任,不会耍阴谋诡计害咱们的。”

白灵淼也说道:“我看他说的四件事,只有阻止白莲教传教才是真的要说的。

“他就在等你先拒绝回白玉京,再拒绝当国师,然后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最后才是白莲教,一环套一环。”

“嗯,淼淼,你说得有道理。看来这大梁皇帝还是怕这江山改了姓啊。”

李岁说道:“不错,官家最怕的就是老百姓造反,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白莲教就是为造反生的,哪有苛政暴政,哪儿就有白莲教。”

二神笑道:“是啊,白莲教人多人少根本不是咱们说了算。那些地主豪绅,达官显贵,信白莲教的少之又少,只有穷苦老百姓才信教。

“这狗皇帝不想着造福老百姓,反而想着别让咱们传教。他以为他算老几,他见了我还得叫声二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