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走过去,愣住了片刻,很快就恢复如常,然而心里却无比惊讶。
江穗计取出的白玉棋盘她见过,那是她嫁入顾家的第一个年头,偶然间见到顾重宣的案几上放着一个白玉棋盘,当时顾重宣得宠的姨娘告诉她,是有人求顾重宣办事所赠送之物。
原来这白玉期盼现在在邑光侯府,难道当年求顾重宣办事的人是邑光侯府的人?所有那姨娘才会故意告诉她?可她当时对邑光侯府也并不亲近。
外祖父?
而且时间也对不上,那时江家早已举家迁回老家。
“下得不好。”她跪坐在江穗计对面。
前世为了讨好世家淑女们,为了能融入顾家的亲友圈,她曾苦练琴棋书画。
“来,白棋黑棋,你先选。”
赵淑选了黑棋。
“你母妃当年下棋也是独爱黑棋,从来就是个不受被动的性子。”江穗计执起一颗白棋,静等赵淑落子。 等一场盛夏
相对于下棋而言,赵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