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甚至把黄元化和朱大山吓一跳，以为这家伙想要造反，两人差点就动手了。

孔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在他收走秦明的天命之后，秦明的个人面板就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光环没有了，金手指没有了，玉佩裂了，就连秦明的体质都出现了改变，后面多了一个负面状态：

【神魂与肉身契合度过低，体质退化中】。

垃圾就是垃圾，失去天命之后直接彻底废了，还连累他损失了六百万。

秦明没有了金手指，杜仲自然就摆脱了秦明降智光环的影响，理智回归，紧接着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甚至一度濒临崩溃。

所以，此刻杜仲看到孔方，迫不及待的就想表达自己的忠诚。

孔方完全不做理会，径直往前走，不过脚下刚好是杜仲的巴掌。

杜仲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去。

“嗯？”

孔方眼睛一眯，低头看向杜仲。

无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仲心里一慌，又赶忙把手伸了出去。

孔方这才把脚落下，继续看杜仲。

杜仲赶紧赔笑：主人，我……小奴刚才是怕硌到您的脚。”

这绝对不是拍马屁，而是杜仲的真实想法。

然而孔方却很不满意，我都踩你手上了，你还跟我嬉皮笑脸，岂不是说明我在做无用功？

甚至，你是否在嘲讽我修为不如你？

察觉到孔方目光越来越不善，杜仲心里是越来越害怕。

天可怜见，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元婴修士，又不是坐办公室勾心斗角的千年老妖婆，如何能明白孔方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眼看着杜仲不再尬笑，甚至都快哭出来了，孔方终于找到了一丝满足，淡淡道：“真不好意思，我刚刚踩到你了，你疼不疼？”

杜仲张嘴，想说不疼。

可看到孔方的眼神，又隐约觉得这么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