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不大，却带着系统的强制效果，秦啸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啸天双手捂着脸，确认再也挤不出眼泪，只以为是眼泪已经流干，他用力吸鼻子，对着孔方磕两个头：“见过主人。”

经历了如此大变，秦啸天的语气还算稳得住，就这表现，任谁也看不出他道心崩溃兼精神分裂。

孔方把身子往丁洁那边歪了歪，笑道：“和大家讲讲你的故事吧，我很想知道，你的道心是怎么崩的。”

闻言，秦啸天的眼睛瞬间再度泛红，眼泪也有了再度汹涌的迹象。

不过，他的身体现在归系统说了算，秦啸天的情绪还没爆发，就被系统给强压了回去。

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秦啸天哽咽道：“那老狗不是人，我与他不共戴天，求主人为我做主啊……”

曾经，秦啸天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生赢家。

实力，势力，身份，靠山，要什么有什么。

除了道侣略显愚蠢，让他感觉沟通困难，其他方面都很如意。

甚至道侣这方面问题也不大，因为秦啸天另外有着自己的知心人，有着自己的心肝小宝贝。

然而，这一切都在二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无情的撕碎了。

那次秦啸天提前办完事，连夜赶回来见自己的小心肝，结果进门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养父兼师父，竟然和自己的心肝滚在了一起。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当时，秦啸天感觉心都碎了。

但秦啸天没有爆发，而是选择了逃避。

他可耻的跑了。

不是他怂。

实在是现实的残酷撕碎了他的愤怒。

他无法接受，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欺骗了他。

这样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当秦啸天忍不住想要寻短见的时候，秦烈追上来找到他，在秦啸天一声声“为什么为什么”的愤怒质问声中，坦白了一切。

原来，秦啸天的小心肝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迫的。

甚至秦烈说他自己也不是自愿的，他也是身不由己。

第一个解释可以接受。

但第二点太过扯淡，狗都不信，更别说秦啸天。

然而，秦烈拿出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