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大佬让你杀，你真敢杀？

而且杀的还是大佬师弟的分身。

这种事十个里面九个坑。

就算大佬是实诚人，那也是大佬对你受委屈的补偿。

大佬可以随性的给，你却不能随性的收。

收了，你的委屈就没了，和大佬的缘分也就断了。

后续有人为这事找你麻烦，你难道指望大佬给你出头？

难得遇到一个这么猛的存在，就算暂时图谋不了什么，孔方也要先把这份关系给留住。

所以，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不是白楚楚想要怎样，而是卫丽华想要白楚楚怎样。

或者说，白楚楚做出怎样的选择，才能让卫丽华对其好感度最高。

白楚楚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我师父是不是大长老杀的？”

卫丽华一怔，没想到白楚楚会问这个。

她皱眉看向任远，任远还是重度昏迷的状态，根本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卫丽华口中传音，很快，小院里多出一个人，居然是庞安。

庞安现身时，脸上带着笑，很憨厚的那种笑，但看到白楚楚也在之后，立马收敛了笑意，变得一本正经。

虽然他这反应在白楚楚看来很正常，可落在孔方眼里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熟悉。

舔狗的味道。

虽然不浓，却足够深沉，是一锅掺水的老汤。

大概就是舔了好多年，没舔到，决定放下，但又没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