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的兴趣倒是不少。”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名白发男子从阴影中走出，笑容玩味，“你是要杀他，还是要帮他？”

“我不知道。”青衣女子停下脚步，目光看向远方，“但他的存在，或许是改变这一切的关键。”

“那就走着瞧吧。”白发男子笑着说道，“不管是敌是友，林寒总会为我们带来答案。”

天色渐晚，林寒和白起回到一片废弃的村庄暂作休整。

“林寒，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白起问道。

“杀。”林寒回答得简短而冷酷，“所有威胁我的人，通通杀干净。”

“你不怕最终走上不归路？”白起皱眉，“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像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我不需要完整。”林寒冷笑，“只要能赢，这条命，随时都可以丢。”

白起沉默，片刻后说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的帮助，我会站在你身后。”

“多谢。”林寒淡淡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光，“但这条路，我还是希望自己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