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火道人气急之下,指责众人仗势欺人,言明日后要报复。
王铭眉头一挑,上前一步,道:“太火师叔此言差矣,此间的因果关系,想必以师叔的能耐,早已明了,师叔为何偏要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弟子想,那李末,是否是从小就跟师叔学的,以至于害了自个,师叔为何不警醒自身,为众多弟子做个榜样?”
“当然,若是师叔定要来我神雷峰寻仇,我等却也是不怕的,随时恭候师叔大驾!”王铭振振有词地说道。
此话听得众人暗暗点头,可不是如此嘛,那近墨者黑,心智不坚者最易被人影响。
不过,众人看着王铭,嘀咕了起来,这太霖真人也不着调啊,怎地教养的弟子个个都出色?
王铭听着众人的嘀咕,满心无奈地想,好在有大师兄在,否则,如今师父门下,还不知是何等模样!
太常真人也道:“这位师侄说的不错,你若是心有怨恨,还是随我一起去面见掌教罢,想必此事掌教都看在眼中。”
那太火道人却是怔在了当场,真个是他将小徒儿害了么?
小徒儿在他面前嘴甜爱撒娇,以至于他常将这个徒儿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哪里晓得,竟害了他!
太火道人身躯隐隐颤抖,单腿直立空中,倍感凄凉。
“师父!”
他转过头去,就见大弟子玄翀眼含忧色地看着他。
太火道人心中一暖,终究是苦笑道:“是贫道之错,罢了,太伤师弟,劳烦你带为兄去戒律堂罢!”
玄翀一听,急道:“师父,你的腿!”
太火道人一窒,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左腿,摇头道:“无碍,待为师受刑过后,自会服用丹药疗伤,这腿,自然会重新长回来的。”
玄翀闻言这才放下心,不是他不孝,师父去受刑,吃个教训,改改这脾性也好,否则,日后怕是还要惹出更大的祸患。
自此,这一场闹剧以飞仙峰之人一死一伤宣告结束!
待太伤道人带着太火道人师徒,及玄翀带领的那群弟子,前往戒律堂受罚后,太常真人一甩道袍,喝道:“散了罢,都回去修炼!”
众人听了此话,顿时做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