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天微微点头,又靠近了几步,循循善诱,“你家的药,怎么会毒了你自己?”
“是我……我想害死你,是我自食恶果……是我刺伤你还把你推下海……是我雇了人打算做掉你……一切都是我做的!”夏雨馨脸色苍白,一步步后退,最终跌倒在地上崩溃大哭起来。
杨椿娥显然没想到这样的结果,不可置信道,“永琳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跟妈说说。”
“不是的……妈,对不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我,不要把我抓起来……”
“永琳!”
程悦天望着角落里抱在一起两人,微微的松了口气,本就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
这些话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尤其是之前绑架自己的那伙人,在排除了对方是组织派来的人之后,她几乎就肯定了这事儿跟夏雨馨脱不开关系。
她只是让夏雨馨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如果那些事夏雨馨都没有做过,她当然也不可能强迫控制人家说谎。
她本以为要对付夏雨馨还得费些功夫,毕竟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却没想到夏雨馨自乱了阵脚。对付这种精神情绪处于崩溃边缘的人,是再容易不过的。
很快,警方便从家里带走了夏雨馨,关于她自己交代的那些罪行还没有确切证据,所以要定罪还得一段时间之后。
杨椿娥虽然想包庇夏雨馨,但人自己都坦白认罪了,她想袒护也没办法出手,只能第一时间回到房间里联系陈家父母。
一行人离开后,陈天将程悦天带回了房间休息。
房门合上的瞬间也彻底将嘈杂的空气隔绝在外,窗帘紧紧闭着,只能借着微弱的光线勉强看清他刚毅的侧脸透着一股沉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