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云飞扬说的‘当年’,也就是冥河发怒的原因。而作为当年那件事的另外两家,叶玄和了凡,其实一样的尴尬至极。
虽然他们两个本身并没有经历过那场大战,但是佛道两家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主谋。尤其是说动了冥河的佛门,要不是知道云飞扬向来嘴上不饶人,了凡都能直接甩袖子走人。
三人的反应,云飞扬一一看在了眼里,心头除却冷笑之外,再没有旁的了。
“既然当年你冥河敢做,那孤今日有什么不能说的?莫非阿鼻王以为,阎皇不在了,这阴界就该是你说了算吗?!牙尖嘴利?哼哼,再如何嘴利,却也破不开你的面皮啊!”
“你放肆!”冥河拍案而起。
“放肆就放肆了,你待如何!”云飞扬也是寸步不让。
眼看着两人刚刚坐下说了没两句,就又剑拔弩张了起来,被云飞扬拖下了水的佛道两人,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别扭,出言相劝。
“阿弥陀佛!两位俱是修为精深,督镇一方的大人物,却如何这般暴躁。还请稍安,免得闹出了什么笑话,徒惹天下耻笑。”
了凡说完,叶玄也是紧接着开口:“了凡大师说的不错,我等四人同享此界,切不可意气用事。坐下来好好说话,方才不会白白走这一趟。”
冥河见他们两人都说话了,又是早就知道云飞扬性格刚烈,冷哼了一声,顺势落座。
云飞扬不怕冥河,只不过是想着看看冥河让他们来此相聚,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也便坐了回去,只一双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仍旧盯着冥河。
见到两人坐定,叶玄和了凡也算是松了口气。
为免两人再起口角,当即叶玄便抢先朝冥河问道:“阿鼻王今次相邀,言要商议阴界未来之大事,却不知究竟是何大事?”
冥河与佛道也算是老交情了,再说叶玄又不曾得罪过他,先前道门在南疆的布置,也早在血海出手的时候,立刻撤出,可以说是给足他面子。
是以这时候,冥河也不曾在叶玄面前如何托大,微微点头说道:“不错,此次本王邀你们来,确实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
说完一句,冥河打量了一番眼前三人,见佛道两人脸色庄重,而云飞扬却是不曾有半点反应,心里又是一阵憋闷。
“哼,看样子,冥王好似对这事关阴界未来的大事不怎么在意嘛!”
在血海里做惯了至尊的冥河,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