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如何不去说他,至少叶玄和了凡的目的是达到了。
冥河稳住心神,醒了过来。云飞扬再想动手,可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冥河这样的修士,像刚才那样的一剑,绝不可能只能施展一次。
而云飞扬方才,若非是诸多法宝自行护主,只怕已经饮恨当场。尤其现在拦在他身前的,还不单单只有冥河一人。
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满,万分恼怒,云飞扬也只能熄了动手的心思。
“阿鼻王谬赞了,孤再如何好手段,也是难及阿鼻王之万一。不但修为精神,脸面上的功夫,更是举世无敌。”
对于云飞扬话中的嘲讽,冥河并没有在意,或者说装作不在意。
说云飞扬是走运也好,如何也罢,总之三招走下来,云飞扬现在是毫发无伤,反而是他自己,先是血神子被破,让他心神受创,而后,又是因为先前那一剑,使得道心震颤。
是以现在的情况,是云飞扬对冥河忌惮万分,冥河对云飞扬也是一样的万分忌惮。
见云飞扬脸色不善,而佛道两人又横拦在中间,冥河稍稍一想,便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笑道:
“哈哈哈,冥王太过自谦啦!如今三招已过,本王确是输家。过往之事便一笔勾销,我等四家当可坐下来商谈正事了吧?!”
云飞扬不屑地一声冷哼,也不曾答他,只将目光放在了了凡身上:“了凡,看来你和阿鼻王是想到一块去了。莫不是你们两家有私下就说好了?”
也别说其他,柿子要捡软的捏,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在云飞扬眼中,面前的三家,除了冥河的血海之外,其他两方都是软柿子。
而了凡先前又是如此驳了他的颜面,即便不能动手,言语上贬损一番,却是少不了。
嘴炮这种东西,虽然不能给对房子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打击,但是用来出气,还是很不错的。
了凡是梵音寺主持,心思也是通透的很。
见云飞扬对自己似有针对之意,便也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软也好,硬也罢,都难以挽回局面,索性就是不说话,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叶玄见了凡如此,也是知道云飞扬现在是要找人泄愤,趁着现在火还不曾烧到他身上,急忙忙便也回了座。
只是现在云飞扬洞天已经展开,他们两人的座位却是已经被滔滔忘川直接遮盖了去,想要坐下是不能了,只能站在那处,默然无话。
时隔多年,云飞扬再一次被如此无礼的对待,若说他不气,定然不可能。
可还是那句话,眼下佛道两家敌友未明,若是因一时之气,硬生生将他们推到冥河一方,日后定然要后悔。
心中好一番纠结,云飞扬方才将胸口的郁结强压了下去,再一看冥河,便见冥河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阿鼻王,先前三招,你确实说了过往之事一笔勾销,只是孤何曾答应了你?现在你要了账,也不是不行,只却还得将孤的帐算清楚。”
为了以后,云飞扬忍下了佛道,但却也不是怎么就怕了他们。是以即便现在冥河已经知道佛道两家和云飞扬生了嫌隙,仍是不肯轻易放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现在他们只有四人,也一样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