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洒出来了……”
“你们听哪里来的钟声……”
“……”
凌天一顿,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酒滴溅落在木桌上,他猛然抬头,目光穿透雨幕,锁定在那座古旧钟楼之上。
只见雨幕中,那古旧钟楼之上,并非钟声所出,而是一道并非人影在风雨中摇曳,而是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在钟楼之上,遮蔽了它的整个身形。
......
......
"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仿若敲打在每一个人的耳膜,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
钟声悠悠响起,似乎蕴含着某种魔力,所有人顿时失了魂魄般愣立在雨中。
钟声依旧在响,敲打在每个人心头,人的瞳孔赫然出现一只花蝴蝶,甚是诡异。
"啪嗒!"
不知谁丢掉了手中的酒盏,酒液飞溅,然失了魂似的走向雨夜。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机械地迈步走到了钟楼之下。
凌天迅速从桌边站起,身形一晃,已至门边,动作敏捷得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伸手从墙上挂着的斗笠架上取下一顶宽大的斗笠,轻轻抖去上面的雨滴,稳稳戴在头上,斗笠边缘的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坚毅的下巴线条。
门外,雨势更加猛烈,如同天河倾泻,每一滴都像是重锤般砸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
踏入这片混沌的雨幕之中,他紧跟在那些被钟声迷惑的行人之后,穿透雨帘,锁定那团笼罩在钟楼之上的巨大阴影。
随着他逐渐靠近,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悄然袭来,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雨水的湿冷,还有一股淡淡的、令人心悸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