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若是换一个表情与语气，那绝对就是撒娇了。

可惜江离太严肃与正经了，味道全变了。

“没意思。”她撇撇嘴，而后挥挥手，她的手镯顿时发出一层朦胧光晕，笼罩了整个小院，确保无人能偷听，这才道：“神其实是仙。”

江离挑挑眉。

烟非渔继续道：“仙、并非永存，并不代表永生。”

“你说什么？”江离悚然：“仙都不能永存与永生？怎么可能？那岂非是颠覆了有史以来所有记载与传说？”

“你急什么？我都没说完呢。”烟非渔不满的嘟囔，接着道：“理论上，仙能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但那也只是理论而已。”

“事实呢？”江离再问。

“你在打断姑奶奶我，姑奶奶就不说了。”烟非渔瞪了一眼江离，让江离举双手投降，这才满意的接着道：“之所以是理论，那是因为，仙需供奉，若无我们的供养，仙就会死。”

“供奉？死？”江离不解：“仙竟然会死？”

“也就是信仰之力，以及各种天地奇珍等珍品。”烟非渔叹息，道：“仙又如何？只不过是高高在上的一群无情的索取者。”

江离静静听，但觉得，所有认知等在今日都要被颠覆。

“他们需要的贡品，太过恐怖，常人所不及。”烟非渔呡了口茶：“所以，最强大的那一批仙，被大族供奉，而被供奉的仙，也会挑选大族中最杰出的天骄，降下投影于其神府中，赋予其部分仙力。”

江离冷笑道：“所以统治这世间的，永远都是那几家势力，就是这个原因？”

烟非渔点头：“最强大与恐怖的仙，皆被各大势力与家族供奉于其中，外界不见其神庙，外界之人，自然不可以请其入府。”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好残忍的世界。”江离轻叹。

“残忍吗？”烟非渔苦笑，道：“可又有谁知，那些强族与势力，供奉仙神何其之难，何其之举步维艰？”

江离不语。

烟非渔道：“比如我，供奉的就是青莲真仙，所以才有青莲仙子这个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