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见江离久久不语,面色微沉下来:“怎地?舍不得身外之物?你要知道,在如何宝贵的东西也要有命才能享受,命都没了,就算拥有整个天下的财富与至宝,又能如何?”
江离依旧不曾回答,李桓面色更沉:“小友,你太年幼不知有些人有些势力不能得罪,老朽这是为你好,要知道,为了调解你这件事,我可是舍下了老脸,你可别让老朽难做啊。”
“可笑。”江离开口了,眼神嘲讽:“我让你调解了?倚老卖老?给我来场说教?你是谁?配?”
李桓眼中杀意陡然炽烈起来:“你在拒绝老朽的好意吗?”
“好意?”江离话语也强硬起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吗?不就是想要我的圣莲?那么冠冕堂皇作甚?”
“看来你是真的油盐不进了。”李桓狞笑一声,白仑也在此时开口,道:“说这些作甚?先将他擒下,无论是圣莲又或者是黄家,都可到手。”
江离冷笑一声,点指白仑:“无论谁先动手,我保证你第一个死。”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你们是在作甚?今日不是为了协商黄家归属吗?怎地就要打生打死?有必要吗?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又有一个长老当和事老了,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桓,道:“你也是,那是人家的恩怨,你非要把老脸丢出去给人调解,这下好了吧?好人没当成,还一脸灰。”
李桓死死压住心中杀意,半晌才道:“好吧,你们的恩怨,我不管了。”
那长老笑着看向江离,道:“老朽凌风,今日请小友来,只谈公事,不谈其他。”
江离眼眸眯起。
凌风道:“我只问一事,黄家是否从此归顺刀谷。”
江离摇头:“黄家不会改换门庭,以前、现在、以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属于道门。”
凌风眼眸眯起:“那为何外围的基业,皆贱卖给刀谷?”
江离轻笑道:“不卖也守不住啊,这也算是无奈之举,算是壮士断腕吧。”
白仑狞笑道:“说的那么好听,不过就是找个理由与借口,托庇于刀谷罢了。”
“你很聪明,你猜对了,黄家就是故意如此,刀谷也愿意与黄家演这一场戏,你能如何?”江离话语强势起来:“怎地?你要率你白帝宫,来攻打黄家?又或者是准备从刀谷手中,夺走那些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