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箭并没有说蛮牛是怎么死的，而且，唐玄也没有从众人的脸上看出什么悲伤，也没见到灵堂，嗅不到焚香的味道，要知道，据他们说蛮牛可是刚死了没多久。

是不是因为当了游侠面对的生死离别太多，人就会变得有些冷酷无情，慢慢的甚至会变成无影那样，冷酷得连表情都没有。

因为聊得兴起，觉得已经熟络起来的唐玄问起这个问题：既然如此看重兄弟，为什么对于蛮牛的死，大家好像没有做什么追思之类的事情。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条胶布，立刻封住了大家的嘴。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众人都不再说话，当然这里仍然不包括无影，他始终是那个姿势靠在门边站着，执着的把自己当成一条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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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虚伪？表面装得很重感情，但是却连最起码的做做样子都不肯。”小福脸上的笑容减去了很多，不过即使她在表情平静的时候，让人看起来还是觉得她在微笑。

唐玄抽了抽鼻子，“我很好奇，比如和我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同伴死了，那么我一定会很悲痛，会给他造一座好坟，家中摆上灵位，说不定还会哭上几回。”

“可是，你们看起来真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唐玄最后这样说。

“你没有过在一起十几年同生死的兄弟，也没有过我们的经历。”莽山说话了，收起笑脸的他，看起来还是很温和。

唐玄歪歪脑袋，消化理解莽山的话。

“他的意思是说，我们虽然伤心，但是已经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表现出来，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我们冷血，只是有时候一种感情，有很多种表达的方式。”还是小福好心的为莽山的话做了注解。

唐玄点点头，“不过我还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也完蛋了，你们完全可以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