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了你们,难道就不能做其他事情吗?你觉得我把你们拖进这房间中干什么?”
陈岭冷冽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后,红耳的身体立刻微微颤抖,让他想起了他们以前做的事情。
当即,他立刻想挣扎起身,离开这间房子。
但当他刚想起身,就看到了绿儿那双阴冷的目光,不敢再动弹半分。
他害怕眼前的女绿僵,再把他砸进地里去了,或因为他的动作,陈岭现在就用其他的手段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这事,他们做过!
“这是何必呢?你就算再怎么,你也不能把我们杀了或废了。
不如...这次当做不打相识,以后做个朋友?”
为了不受到他们以前对付杀不得、废不得的目标时,用的就是折磨方法,红耳用尽他的智慧,试探地想让陈岭缓解对他们的敌意。
“不了,相比于做朋友,我有更好的办法。
来,把你的血滴在这令牌上。”
陈岭把一枚弟子招募令丢到他的胸口上,令牌落到红耳的胸口时,触及了他那塌陷的胸口,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疼痛过后,红耳挣扎地坐起来了,把令牌拿在手中。
这次绿儿只是盯着,没有其他动作。
“这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看着手中的黑色令牌,红耳眼中满是疑问,并带有对未知物的警惕。
“问那么多干嘛,让你做就做,不做等下我让绿儿亲自给你身上开个孔,然后再把血沾在上面。”
陈岭爬上椅子上,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红耳迟疑看着手中的黑色令牌,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十岁小孩,再回头看向身后盯着他的女绿僵。
他知道他没有选择了,只要他有一丝异动,他相信这女绿僵肯定如眼前只有十岁的埋尸弟子说的那样。
在他身上的开个洞,然后再把滴在他手中的黑色令牌上。
给他的选择只有两个,自己来或者女绿僵帮他开血洞,强行来。
这女绿僵的眼神太灵动,让红耳相信,她肯定听懂了眼前小孩的话。
如此,早死晚死,还不如轻松的死。
而且,眼前为悟性天才,有大能前程的小孩,肯定不敢要了他的命的,所以红耳猜测,这黑色令牌应该只是一种禁制而已。
此种禁制,应该就是那种让人听命的禁制,以此让他们五人听命行事。
这种禁制手段,尸葬山的长老或一些弟子会,也有解法。
他们身份的背后之人,可能就能解。
最多请人帮忙时,可能要花费不多的灵石和资源而已。
因此,现在不如忍一忍,之后再想办法解掉就好。
缓了一会,只有十五六岁的红耳,开始装作认命的在自己手指上刮一道伤口,然后把血涂在黑色令牌上。
...
“领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