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一刀砍去,眨眼间便结束了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这小子刚才还跟我横,现在我吃了兴奋剂你还怎么跟我斗。哼哼!”小荒匪心里愉悦一番,又杀了一人,今晚估计可以得到老大的褒奖了。可是一转眼,发现和自己处了多年的张三却倒下了,眼中的血丝有莫名的多出了几丝。
小荒匪们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震怒了,这个世界只有我杀你,你怎么能来杀我呢。荒匪就像是吃了加大剂量的兴奋剂一样,挥刀嚯嚯的厮杀着,吼叫着!
驻扎在远方的援军还没有到来,站到最后的一名士兵无奈的望了望前方,又回头看了看眼睛还是血红色的荒匪,像是在质疑援军为什么还没来,又像在埋怨荒匪:你丫的!你们都在作弊是吧!赶十八年后,我也弄个兴奋剂过来,而且还要加大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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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战火就这样停止了,临时驻扎山脚,多年与荒匪为邻的士兵统统倒下了,留下满地残尸和遍地破甲。多年的邻居关系,因一朝的的利益冲突便土崩瓦解。看来,邻居还是靠不住,靠自己才是真!
驰骋沙场多年的英雄落幕,留下一滩滩的血和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是天地无情不能保人长生,还是己身无力再续情缘。
唤过一个个像发疯的公牛的小荒匪,作为比他们大一号的荒匪理应给他们一些鼓励,扯了扯嗓子,装逼的压了压双手,大声的道:“兄弟们,干得漂亮!香肉美酒,一定会有的;洗菜做饭也不需要你们。兄弟们,老大交代的任务才刚刚开始,你们的热血是否还在?”
“在!在!在!”顿时,染血的战场上传来了一声声如野兽般的吼叫声,震天动地。
“恩。”荒匪头对这种现象很满意,又装逼的压了压双手,现场立刻落针可闻,连伤口上滴落的血珠也能听见,道:“兄弟们,革命尚未成功,我们还要加油!记住,老幼不杀,降者不杀!兄弟们,向前方进攻,目标石铁镇。冲的快,酒肉大块!冲的慢,洗衣做菜!给我冲啊!”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的小荒匪们大声吼叫的向着石铁镇杀去,喊杀声惊走了一片又一片的飞鸟,荒匪过路两旁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是夜,各有一匹快马急速的从西府西海岸和荒山方向连夜向着方王城奔来。
第二天早上,御西王方尚刚用过早膳,抬头便看见一身黑衣,手摇折扇的葛天焦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葛兄,何事惊慌?不如先坐下用过早膳早说。”方尚待葛天如兄弟一般无二,微微笑着建议道。
葛天当然知道御西王的情义,当下也没有任何迟疑就坐在了方尚的对面,可是事情紧急也不容得自己吃了东西再说,于是看着方尚开口道:“王爷,事情从急,容不得丝毫迟缓,且待我细细道来。”
方尚点了点头,目光深沉似海,像是在思索什么。
葛天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昨天二十五日,是每年的潮汐日。据前方的守军回报,昨夜子时潮汐是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来不及撤离的岸城守军全部吞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活口。西海岸驻军退守到后方,避免了这次潮汐所带来的伤亡。同时,外海岛的海寇乘着潮汐劫掠了我方三座小城。西海岸驻军现在正赶往支援。信中还提到……”说到这里,葛天有些悲伤的看了看方尚,迟疑着要不要将事情说出来。
方尚一脸坚决,声音洪亮的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