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鼠抬起左爪,道:“很简单,仙女大人什么也不用想,闭上眼睛,用右掌对上我的左手,尽力释放水灵气就够了。”
司徒云梦闻言合上玉眸,轻轻将右掌对上了花斑鼠的左爪,一阵阵泛着清香的水灵气便从掌心涌入花斑鼠体内。
花斑鼠兴奋不已,右爪朝前一张,众人身前登时化出一个流水圆镜,圆镜一晃一晃,镜子里还能看到韩家兄妹、净真净宁和玄阳正在苦战。
阵中云雾缭绕,能见度不高,五人分作三拨。
韩家兄妹一拨,净真净宁一拨,玄阳独自一拨,虽相距都不远,却受幻象影响,并不能相互联系,惟有阵外之人才看的真切,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净真、净宁二人练就水火奇功,师兄净真红袖一挥,二丈之内便形成一阵紫色火圈,这紫火圈非但不会伤己,还能照亮周围环境、驱散幻象,二人借此才不至于乱了阵脚。
“师兄。”净宁紧张地望着四下,道:“我们已与其他人失去联系,司徒小姐她们更是生死未卜,该当如何?”
“师妹莫急。”净真严肃地道:“此阵厉害非常,我们应先想好如何自保,然后才是救人。”
“也不知韩大哥怎样了……”净宁低头寻思,对师兄的劝慰也只是听了些许,这时阵内大风又起,她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要抵御风力,袖子还没抬起来人就被吹了出去。
正六神无主,净真已稳健地抓住了她的手,另一手做诀,刚好念完一段咒语,哗啦一声,净真背后猛然生出一双丈宽火翼。
火翼扑扇,卷起一阵雄风热浪,登时便将狂风迎面抵住,二人才得以落稳于地。
但他并未松懈,急忙对身后的净宁道:“师妹,此术我维持不了多久,速速结起玄冰墙!”
净宁回过神来,持诀念咒,二人身前很快就升起一堵冰晶之墙,彻底将恶风挡在了外头。
“安全了。”净宁抚了抚胸口叹道。
“言之尚早。”净真心神不宁地望向四面,火翼也暗淡消逝,他道:“八门一直在转动,阵里的风向也不断变化,仅凭一堵冰墙还不能安稳,更何况……”
话未还讲完,一道粗大金光便从对面轰了过来,打在玄冰墙上,净宁唯恐有失,将手按在墙上,以便维持冰墙不破。
净真大声疾呼:“不可!”
但为时已晚,冰墙渐渐开裂,无数金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玄冰墙在顷刻间化为齑粉!
虽然金光力道有所减弱,奈何净宁离冰墙太近,一下就被震飞了出去。
“师妹!”净真早被强光逼得睁不开眼,正想追过去救师妹,这时黑洞门转了过来,将飞出的净宁吸了进去,净真暗叫不好,但自己下盘尚未扎稳,跟着也被吸了进去。
扑通两声先后响起,净宁、净真相继落在那封闭的界域里。
净真最先起身,他感觉四周一片昏暗,迷迷糊糊看到有群人围着一道亮光似乎在看什么,也不知是否幻觉,便迷惘问道:“这里是……?”
“这里是死门啊。”薛燕双手环抱,忧虑道:“连你们也进来了,那只剩呆瓜兄妹破阵了。”
净真一脸惭愧,正想开口,忽听不远处传来啜泣声:“呜呜呜……手……双手好疼——!好疼!!”
众人皆听出那是净宁的声音,净真二话不说,沿着哭声方向跑去,却见净宁趴在地上惊恐无助地望着双手,双手竟已血肉模糊,想是挨了金光震击才会伤得这么重。
“师妹!”净真急匆匆跑去扶她。
“哎!别碰,疼——!”净宁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地道:“我的手!师兄,我的双手就这样废了吗?”
“师妹,你先冷静一下。”净真焦心劝慰道:“你的手不会就此废掉,不过是小伤,何必惊慌?”
净真正在劝慰,司徒云梦已轻轻坐到净宁身边,温声道:“净真,把她交给我好了。”
净真怔怔然颔首,退到一旁,司徒云梦这才伸出若兰素手,缓缓触向净宁受伤的手,净宁迟疑地缩了回去,道:“小姐别碰,疼!”
司徒云梦微微一笑,缓缓执起净宁的双手,待清凉灵气流过她的全身,一股馨香也传入到她的鼻子里,令她顿觉心旷神怡,司徒云梦这才道:“这样还会疼吗?”
净宁只觉浸在一泓暖融融的清泉里,苍白的面色恢复红润,说不出的受用。
“司徒小姐……”净宁眼睛直勾勾盯着司徒云梦,观察她的花容月色、品味她的绕体芬芳,小心而期盼地问道:“我的手,能好吗?”
司徒云梦颔首,向净宁道:“放心,虽然我的水灵术修为不及姑娘深,但要把这双手还原,也并非什么难事。”
净宁重重地点了点头,宽心了许多。
但更多的是,她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她发现这司徒云梦不但是长得比自己漂亮,法术比自己强大,就连那股子温柔劲儿也是她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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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净宁并不知道司徒云梦发起火来比她还吓人,但就算日后知道,恐怕也不妨碍她羡慕司徒云梦。
自从韩夜名震武林后,净宁就开始关注韩夜,韩夜现在的实力虽比长老们差了一大截,但在同辈弟子当中,除清玄、玄穆、清元等寥寥数人外,韩夜已鲜有敌手。
关键是清玄等人虽称“师兄”,却是老头,谈不上被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