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会进行到第九日,魏全在内场,跟车骑、跟金玉堂等人大侃特侃。
为了印证师父到底名望如何,他昨晚甚至跑去扒人墙角偷听。
最终证明。
‘无影脚’阎闯,已经接近家喻户晓。
“这还用你去偷听墙角?”
金玉堂看着擂台上的师父,摇头道:“你数数这些日比武大会上出现的高手——七妙、七情、七杀、五绝,几乎全被广陵学府包揽。而旧派呢?只有师父!师父几乎以一己之力扛起旧派大旗,一个人压的广陵学府一众天骄喘不过气来,一场又一场,全都完胜。‘无影脚’至今难有人破,甚至,除了前几日滕思倩跟张影不讲武德联手围攻师父,后续其他人,连师父的‘神行百变’都没能逼出来!”
一人扛鼎旧派!
一人镇压新派!
阎闯威名,能不大吗?
更别说,‘无影脚’飘逸俊秀,连他们这样的男人看了都心动,更遑论其他人?
金玉堂侃侃而谈。
魏全意气风发。
一旁。
车骑也与有荣焉。
他属于闷不做声的那一类,自从十月初进修馆中那一战,他得阎闯指点,展露腿法天赋之后,除了‘马步桩功’,阎闯偶尔也让他站其他桩功,但都是马步,着重训练下盘,真正的腿法、正儿八经的迎敌功法,阎闯没教。
车骑耐心等待。
一直等到比武大会开始。
终于。
入冬之际,他迎来穿暖花开。
在比武大会中,阎闯白天通过实战,指点魏全,指点金玉堂,指点俞锦鹏,同样也指点他。
一连九日。
车骑打了九场,一场胜过一场,一日胜过一日,腿法进步,一日一变,他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故而。
听魏全跟金玉堂谈论起阎闯,他静静听着,看向台上阎闯,眼中满是崇敬。
……
“体合于心,心合于意,意合于气,气合于神,神合于动,动合于空!”
“此为‘六合’。”
“八法为用。”
“六合为体。”
“锦鹏,‘六合’是需要你一生去琢磨去钻研的。”
“‘六合八法拳’讲究‘用意不用力’,心意神气必须同四体百骸的动作结合起来,一动无有不动,一静无有不静。这个‘动’又必须是‘似动非动’,这实质上即是‘六合’的要点”
……
擂台上。
俞锦鹏替师出战,阎闯在旁教学。
这几日,如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阎闯登台,只对李剑华、向岳、滕思倩那个层次的高手感兴趣,不如他们却又想要挑战阎闯的,从低到高,自有魏全、金玉堂、车骑以及俞锦鹏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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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俞锦鹏出手的,已经算是高手。
放在广陵学府中,甚至勉强能够跻身‘七妙’、‘七情’、‘七杀’这一档次,即便不是拳社社首,也是仅次于社首的人物。
而俞锦鹏在阎闯指点下,都能应对。
有胜有负!
其拳法造诣却在一日日长进,输赢是虚,这才是真。
此时一场——
“刚劲!”
“柔劲!”
“刚柔相济的掠力!”
“好!”
“漂亮!”
阎闯一声叫好,俞锦鹏已然胜出,更是进一步明悟刚劲与柔劲的运用,实力再上一层。
俞锦鹏喜。
阎闯也替他高兴。
师徒二人,教学相长,一派和睦。
这些日。
场下观众包括登台的对手早就习惯阎闯这样的奇葩——
强则强矣!
就是话痨!
指东指西,指指点点,自己的徒弟指点的最多,对手也指点,不相干的人也指点,总之,不说话,他难受!
总有人看不过眼的。
可惜阎闯实力强,而且他不出手,只说话,谁也不能奈何他,总不能把他的嘴给捂上吧?
但其实,厌恶阎闯的,终究只是极少数,大部分观众,本来就看的迷糊,有阎闯解说,才能看的更加清晰更加过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