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教授讲得好啊!”
“学府师生反响热烈,强烈请求你能多讲几天。”
十一月最后一天的晚上,邵言聪与赵晔请阎闯用过晚膳,邵言聪委婉提及,希望阎闯能继续讲几天课。
阎闯连讲三天!
邵言聪可也没歇着!
他早在阎闯开讲的第一天之前,就在学府中,根据拳法造诣的不同,从高、中、低分为六个档次,应对普通弟子到一等研习生,每个档次又各自挑选了八名弟子,对应太康学府八门秘武拳法。
总共四十八人!
邵言聪纠结赵晔等人,对这四十八人进行跟踪观察。
三天下来。
他们发现,这四十八名弟子,无论是一等研习生也好,还是普通弟子也罢,无论是修习‘四门拳’,又或是修习‘五行拳’,总之,或多或少,都有长进。
一个个分别对话,更是发现,在这些弟子看来,阎闯在太康学府八门秘武拳法上的讲解,竟然比学府中浸淫各家拳法十余年数十年的老武师更加透彻,他的讲解更加容易理解。
这四十八名弟子,有进步小的,微乎其微,不提也罢。
有进步大的,就不得了。
比如有一个叫‘郝蒙’的,他修习的‘佛汉拳’,原本只是三年生四年生的普通水准,但在这短短三天,‘佛汉拳’居然突飞猛进——
“高低苗。”
“盘手功。”
“鹰爪力。”
“铁爪功。”
“七十二擒拿手、三十六底盘腿。”
“郝蒙原本还在‘佛汉拳’的大门外,可这三天,却已经登堂入室,将‘佛汉拳’的一应基础尽数吃透,根基初成。在这样的基础上,再去习练‘佛汉拳’的高级、顶级拳法,能事半功倍!”
“这是他的造化!”
“是阎教授给予的造化!”
邵言聪诉说着学府弟子乃至讲郎教谕的进步与收获,情到深处,这老人冲阎闯抱拳躬身,深深一拜:“我替学府上下师生,先行谢过阎教授!”
“邵老这是作甚!”
“折煞我也!”
阎闯忙将身子一闪,避开邵言聪如此大礼,然后从侧将其扶起,正色道:“之前我在广陵得罪学府,宝物外露,多赖邵老才得以心安。之后的客卿教授,开武道学府之先河,前所未有,其实是我占便宜。邵老待我以诚,晚辈来学府,讲武讲课,自然也要尽心尽力。有多少领悟,有多少进步,也是他们自身刻苦。”
阎闯知道邵言聪当初求贤若渴,是馋他的才华。
但是,邵言聪的招揽跟庇护,当时的确让他心安许多,不必惧怕广陵学府的针对,有底气应付。
再一个。
他在比武大会上显露‘红缨枪’,奇兵动人心,如果不是邵言聪在铁线武馆待了几天,只怕温五、袁世才之流早就按捺不住要杀进来,杀人夺宝。
前后虽然才仅几天,却至关重要。
那几天,是阎闯蜕变的几天。
一门门拳法陆续突破——
六境!
七境!
乃至八境!
这也是阎闯之后能轻松反杀温五与袁世才这两位破限级高手的基础。
否则即使有‘金蚕丝甲’,即使有‘红缨枪’,即使有‘飞刀’,阎闯别说反杀,就是自保都难,更别说三天后邀战广陵学府四十精英,‘百花错拳’一战扬名,自此成就宗师境。
一切一切!
归根究底,阎闯都要念着邵言聪一份情。
因此,这客卿教授,这每月的三天课程,他尽心尽力,绝无保留。
只不过——
“讲武三天,也费心神。”
“请邵老见谅,我得缓几天。”
阎闯告个罪。
感恩归感恩。
但每月三天讲武,足够了。
于《教学相长》而言——
一个月的时间,能够让太康学府一众师生这一个月有更多新的感悟新的思考新的进步新的积累。
然后。
阎闯再通过三天讲武,通过《教学相长》,再将这些积累反馈给自己。
学府师生。
就如韭菜。
那些进步与积累,一茬又一茬,每个月‘收割’一次,这是最大化利用。
也不能割的太勤,那太费神费功夫,收获反而不大。天天讲、日日讲,反倒效率下降,智者不取。
有这讲课的时间,倒不如用来看书——
“三天讲武,差不多也将我肚子里的存货掏空。”
“接下来几天,我欲藏经阁中将太康学府、将太康郡的拳法系统的看一遍,增加自身底蕴,也好为下个月月底的讲武提前做好准备。”
阎闯讲的漂亮、诚恳。
邵言聪一听,也没法强求太多。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