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过誉了。”上官涵曦微微欠身,她的语气平静得犹如一泓秋水,淡然得好似天边的流云,“我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
“溪莺上神过谦了。”天君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如闪电般的精光,“你不仅如英雄般救出了东华帝君、月华帝君以及诸位神只,还以雷霆之势彻底覆灭了巫灵族。这等功绩,足以令群雄仰望。”
上官涵曦淡然一笑,那笑容恰似一朵盛开在幽谷中的幽兰:“天君严重了,此番能够救出东华帝君、月华帝君以及诸位神只,功劳不在于我一人。还有另外八位上神如繁星般闪耀,四位帝君如烈日般炽热,以及九幽冥卫如钢铁般坚毅的全力帮助。若非如此,就凭我一人之力,恐怕如蚍蜉撼树,难以做到这一步。”
天君微微颔首,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如春风般的赞许,但随即闪过一抹如乌云般难以察觉的阴霾。
这丝阴霾转瞬即逝,很快被他重新挂上的慈祥和蔼笑容所取代:"溪莺上神太过谦虚了。然而,你所展现的才能和魄力,确实令我刮目相看,不愧为神界上神之首。"
上官涵曦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但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之中,却似有流星划过,瞬间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捕捉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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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声道:“天君过誉了。能为这浩渺无尽、神秘莫测的神界效力,实乃我之荣幸。”其语气平和如水,波澜不惊,然而其中所蕴含的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却是犹如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天君轻缓地点了点头,那双原本就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此刻更是流露出愈发浓郁的赞赏之色,宛如春日暖阳照耀下绽放的繁花,显然对于上官涵曦的表现感到极其满意。
就在此时,天君突然话锋陡转,饶有兴致地发问道:“哦?对了,不知你此番前来本君之处,是否尚有其他重要之事?想来不会只是单纯地前来向本君汇报相关情况这么简单吧?”
上官涵曦听闻此言,并未即刻作答,而是稍作沉默。
须臾之后,他才终于缓缓张开双唇,沉声道:“天君明鉴,我今日前来,确系为了一事。恳请天君能够应允成全。”他的嗓音低沉而又充满力量,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时而明亮如星辰,时而黯淡似阴云。
天君闻听此言,神色骤然一凝,原本温和的面庞之上竟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
紧接着,一股无名之火便自心底无端升腾而起,熊熊燃烧起来。
他暗自思忖道:想自己身为这神界至高无上的主宰——天君,手中掌握着无尽的权力与尊崇,地位可谓是登峰造极。
而那溪莺上神,虽贵为十大上神之首,可终究也只是个臣子罢了,居然敢胆大包天地向他这位堂堂天君提出条件来。
然而即便如此,天君也深知不可轻易动怒。
毕竟对方也是神界威名赫赫之人,若因此事闹得不可开交,于整个神界的稳定和自身形象都不利。
于是乎,他只得强行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不满情绪。
只见那天君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一贯和蔼可亲的笑容,缓缓开口道:“哦?既然如此,那就说来听听吧。但丑话可得说在前头,只要所提之事不违背神界律法,本君自然会酌情应允。”
说话间,其话语里分明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警告之意,就连那原本温和的眼神中,也在不经意间闪过一道锐利无比的光芒。
“多谢天君!”上官涵曦闻听此言后,赶忙微微颔首,表示敬意,并恭恭敬敬地回应道:“天君明鉴,此次战役之惨烈超乎想象,我方损失惨重。八大上神身负重伤,六位帝君亦是元气大伤,还有那九幽冥卫更是伤亡过半。尤其是那些九幽冥卫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甚至连身体都被敌人强大的力量直接轰成了虚无,如今仅剩下脆弱不堪且极度虚弱的元神尚存于世。小人已将这些幸存的九幽冥卫送至神池之中调养恢复,但众所周知,神池乃我神界圣地,并非任何人均有资格踏入其中。所以恳请天君您大开恩准,允许他们留在神池中安心养伤。”
“溪莺上神此话着实严重了些。”天君轻摆了摆手,笑容依旧如春风般和煦,然而其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仿若寒星般难以察觉的寒光,“虽说神池不得私入,但若非有特殊缘由,倒也算不上违规。更何况,你救下的那些神只与诸神们,也皆是我们三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上官涵曦如鹰隼般敏锐地捕捉到天君眼中那转瞬即逝的寒光,心中冷笑,但表面上依旧恭敬有加:“谢天君恩典!”他躬身施礼,态度谦卑得犹如那低垂的麦穗。
天君微微颔首,他那如深潭般深邃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凝视着远方,似乎在脑海深处苦苦思索着某些关乎天地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