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目光落在了绮梦神女的身上。
"神女,不好意思,我给回去一趟,鳌炫用我父亲逼我回去嫁给他,我先走一步,失陪了"
话音未落,只见她脚尖一点地面,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转瞬间就离开了原地。
"霜华!"
凤清歌惊呼一声,赶忙追了出去,然而敖霜华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她再也找不到踪影了。凤清歌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她知道敖霜华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而这次她突然离开,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上官涵曦微微皱眉,心底生出一丝担忧。他知道,敖霜华的身份特殊,她的安危不仅关系到东海龙宫的稳定,也关系到整个修仙界的平衡。
"这样吧,我们几人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妨前去查看一番,说不定能帮到她,也许还能有机会救她于危难之中,也算是尽了我们的一份力量吧!"绮梦神女淡淡地说道。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上官涵曦,白灵曦和凤清歌相互看了一眼,皆是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绮梦神女说得对,他们不能袖手旁观,必须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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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四人不再犹豫,身体化作一道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沿着敖霜华消失的方向追去,心中充满了决心和希望。
......
东海龙宫内,一片肃穆。
敖冰宛如一座雕塑般端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好似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能下起倾盆大雨。
他的周身弥漫着浓烈得令人窒息的杀气,双眼恰似两把锋利的弯刀,寒光四射,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撕裂。
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宛如钢铁般坚硬,显示出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和无法排解的焦虑。
他的身旁伫立着两位身材魁梧得如同铁塔一般的侍卫,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厉得如同千年寒冰,仿佛是两座冰冷的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们的目光犹如鹰隼的利眼,锐利无比,扫视着四周,犹如警惕的猎人,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危险。
四周弥漫着如霜般肃杀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变得沉重而压抑,令人窒息。
而在他的前方,静立着两位身着黑袍的老者,宛如两座沉默的山岳,顶天立地。
他们的面容恰似干枯的树皮,岁月的痕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眼神却深邃得仿若无底的深渊,似乎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隐秘心思。
两人并肩而立,气势恰似巍峨的高山,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仿佛他们是从远古走来的神秘使者,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之感。
在两位老者中间,端坐着一名身穿华服的青年。
他那奇异的身躯上竟生长着十个头颅,每一个头颅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宛如十种不同的风暴在他身上肆虐。
有的头颅面带微笑,那笑容却如罂粟花般迷人而危险,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恰似饿狼见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恨不得立刻将其吞噬;有的头颅神情狂傲,仿佛将整个世界都视为脚下的蝼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宰;有的头颅则满脸杀意,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仿佛随时准备掀起一场毁灭一切的腥风血雨,让人不寒而栗。
这名青年,正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鳌炫。
他是北海龙宫的第十子,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震慑,每一个头颅都代表着一种极端的情感和力量,仿佛他是由十种不同的灵魂拼凑而成的怪物。
他的现身,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让整个东海龙宫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和压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敖冰那张俊朗的面庞此刻犹如寒潭之水,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冷地凝视着眼前嚣张跋扈的鳌炫,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愤怒与深深的无奈。
那愤怒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而狂暴;然而这团火焰却被一层又厚又硬的冰层牢牢地封锁住,无法肆意喷发。
敖冰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张狂无忌的鳌炫竟会如此胆大包天,胆敢明目张胆地闯入戒备森严的东海龙宫,还妄图威逼利诱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就范。
这般行径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敖冰,识相点赶紧把你的宝贝女儿给我乖乖交出来!只要她肯心甘情愿地嫁给本大爷,我倒是可以考虑大发慈悲饶你不死!”突然,鳌炫的其中一个头颅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嘶哑至极的咆哮声,那声音难听刺耳得如同粗糙的木棒在相互剧烈摩擦。
只见那颗头颅的眼眶里闪烁着贪婪无比的光芒,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仿佛敖霜华已然成为其势在必得的囊中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