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涛大叫一声,一个后空翻接转体三百六十度再接后滚翻七百二十度,瞬间远离元泽十五丈开外。只见他双手一掐指决,运行内息一个大周天,再来一个地煞道法“煮石”,这才将体内的寒气全部逼出。
然后,胳膊一放下,当即破口大骂元泽:“你他妈是人吗?平白无故就拿法器伤人?伤人你也看点地方,这个地方能他妈受伤吗?咱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元泽手握冰刀烈酒,轻轻的抚摸着寒气四溢的刀锋,只当元涛放了个响屁,理也不理。
他能感觉到,烈酒在向他缓缓的倾诉着千年的辉煌、百年的孤寂,那一缕缕寒气就是它在诉说自己的雄心壮志。元泽忽然感觉自己也立刻充满了壮志豪情。
他猛然站起,当胸一横烈酒,仰天长啸。然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元涛身上。
长刀一指,元泽喊道:“师兄,可敢一战。”
元涛嘿嘿冷笑:“好小子,敢叫板了。今儿让你知道知道涛大爷长几只眼!”说罢,解下背后长剑甩给甄玉楼,右手在空中一扬,宝剑星河出现在手中。
元涛道:“不用道法?”
元泽道:“不用道法。”
说完手中宝刀一摆,拦腰锁玉带直奔元涛腰间而去。元涛纵身一跃,让过刀锋,同时宝剑递出,直刺元泽面门。二人“乒乒乓乓”的打在了一处。
另外三人早已闪开,在远处看着这师兄弟二人切磋。
看了一会儿,石头感慨道:“元涛修为真高。咱们站这么远都感到寒气透骨,他不用道法也依然不惧那把刀的寒气,厉害。”
元坛一咧嘴道:“他厉害个屁,是他手里的剑厉害。”
石头好奇道:“是吗?他拿的不是星河吗,这么厉害?我以为那把剑就是用来封印的。”
元坛道:“他手里拿的乃是我天一道镇山宝器之一。此剑最是刚强,诸邪不侵。别说是寒气了,你就是水火既济,他也不惧分毫。”
正说着,却见元涛纵身跳出圈外,叫道:“不打了,你这把刀作弊。”元泽哈哈一笑,并不反驳,而是将刀收进了丹田。
元坛见此间事了,便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去聆听掌教的教诲了。走吧。”说罢,腾身而起,众人紧随其后,向初一的草庐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