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理鄙夷的斜了石头一眼道:“仲怀好赖是个贵族,你以为都跟你个泥腿子一样喜欢土里、水里钻来钻去?蓬头垢面,成何体统?”说完不再搭理石头,而是回手让星维从后堂拿出一副地图,摊开在众人面前。
仲怀指着地图说:“这个范围都是清闵公爵的封地。这里是贪养城,一直到这里都归神魔直接管辖。两者中间这一块不大的封地属于莫虎翼子爵。这里没有山林,只在靠近我们封地的地方有一条大河流过。所以他的子民都靠渔猎为生,他的子爵府也建在这里。过了大河一直到贪养城大多是不毛之地,中间有一片丘陵。咱们就在这片丘陵地带动手。”
“这里依然是莫虎翼的地盘。他手底下只有一个卫队,不足一旅之数,平常都在子爵府待着,不会妨碍咱们的行动。而且此地远离清闵封地,公爵府的卫队插不上手。虽然靠近神魔的直辖地,但是贪养城卫队向来只管城市周边,对这种贵族封地内的事情一概不理,只会当做贵族自己的家事,平常多几个谈资笑话罢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下元涛他们。见他们都在专注的看着地图,便又接着说道:“所以,我们面对的就是清闵公爵府一卫队、仲怀和他的三个儿子。一卫队有三卒人马,一个队长,三个小队长。队长山槐,外人皆呼之为清闵山第一高手,实际乃是第二高手,身兼水、火、土三大遁法。其中土遁之术尤为精湛,据说身怀一山之力。”
“仲怀的三个儿子皆不成器,每人会一门遁法,但也稀松平常,举手可擒之。但是,他们都是登仙门的入室弟子,据说符箓和阵法之道已经得到了登仙门掌门丰联的真传。但是,在清闵山没有见过他们出手,所以不知底细到底如何。”
“最后,就是仲怀了。他才是真正的清闵山第一高手,深谙水、火、金、木四大遁法不说,最重要的是仲怀身藏两件宝物。一件是‘连衣铠’,坚如磐石,另一件是‘袖底针’,无坚不摧。当时,在贪养城人市的时候,元涛用掌握五雷轰击贵宾席,我和星维能够安然无恙,就是星维用连衣铠护住了我们。此铠随人而变,穿在身上如同一件普通的衣服一般,但却坚韧无比。那袖底针则号称利有国第一阴毒暗器,可大可小,无声无息。物随心动,神思所及,伤人于无形。”
听到这里,元涛插话道:“怎么对付仲怀他们咱们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一卫队里有多少是你的人?”
仲理道:“一卒。山槐其人虽然修为很高,但是贪淫好色。三年前喝醉了酒,公然调戏一卒小队长山杯的妻子,两人当场动手。若不是其他小队长拦着,山杯可能就死了。虽然酒醒后,山槐向山杯道歉,但是山杯一直怀恨在心,因此一卒成为我之暗线。”
元涛点点头道:“那你手底下有多少人?”
仲理道:“我有一旅私人卫队,但是战力远逊一卫队。就是我的卫士长修为不错,精通三门遁法,可挡山槐一时。剩下的就是我和星维了。如果不算那两件宝物,我有信心单独杀了仲怀。星维更是清闵山的修炼天才,如此年纪就已修习了五行大遁,只是火候尚有欠缺。但是她那三个哥哥的实力不明,所以不好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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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涛又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登仙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