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二人斗嘴,元涛早就有点不耐烦了,心说:“都他妈装什么装?所谓的贵族都是这么不要脸,杀人之前一定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让自己代表正义的一方。打吧,光动嘴皮子有个鸟用?杀了对手之后再从舆论上彻底搞臭他不是一样吗?那样效果还更好。再不打老子就要睡着了。”
正想着呢,却听山杯和仲怀杠上了。他立刻觉得山杯危险,不及细想便一闪身来到了山杯的身旁。刚一过来,就感觉神思一晃,仿佛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间不容发之际,元涛一抛乾坤伞,立时罩住了山杯。只听“当”的一声响,元涛急忙伸手一招,乾坤伞“啪”的一声合了起来。
元涛从伞里掏出来一看,这袖底针长得有点像天一道的恍神钉,有巴掌长短,只是非金非玉,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打造的。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脉隐符贴在袖底针上,然后一同收入了怀中。
另一边,仲怀在车里坐不住了。他连运了两次神思,发现自己同袖底针之间的联系断开了,不禁心中大急,“啪”的一声伸手打开车门,站在车厢外叫道:“何方鼠辈,居然敢坏我宝物?”
元涛理都不理他,只是慢慢的踱回了仲理的身边。仲怀见此情景,不禁勃然大怒,吼道:“仲理,你居然让外人掺乎咱们的家事?今日,我必清理家门。”
仲理轻蔑的一笑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理所当然!来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话音未落已是腾空而起,半空之中长剑已然在手,一剑直刺仲怀咽喉。
元涛“啧啧”两声,朝着元泽隐身的地方说道:“听见了吗?仲理说话的次序非常有逻辑性,是你死我活,不是我死你活。还挺有把握。”
仲怀听不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逻辑。他见仲理长剑一出,便也跟着抽出长剑,飞身而上。一边打,他还一边叫道:“诸军听令,有擒杀逆贼仲理者,赏白银万两,清闵山内仲理的封地便是他的。”
仲理并不言声,只是长剑一个劲儿的往仲怀身上招呼。
另一边山槐和风楼的交手已近尾声。风楼的修为到底差着山槐一筹,一到法术的比拼便逐渐落了下风。最后精疲力竭之时,就见山槐一个落石照着他的头顶砸下来,风楼便只得闭目等死了。
就在此时,只见金光一闪,山槐的落石一分为二落在风楼的两侧。风楼睁眼一看,只见一道魁梧的身影手持巨斧挡在他的前面,沉声对山槐挑衅道:“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老子要是退过这条线就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