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有。”安安达急忙否认,他可不敢蒙骗这外神,虽然他对这世界的行为好像不大了解:“可是吾主,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
苏鲁钝懵了,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我说他们在“以暴力强行获取别人的钱财!”你居然觉得他们没错?
安安达也觉得说不清,干脆让这些人自己说。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你来说。”
为了避免所有人争先恐后的说,反而会说不清楚,一道光柱从车上照耀到右边一个人身上。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甚至相当温和,但趴在地上的人没一个敢打马虎眼。
那个被光柱照着的人却是感觉不一样,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涌现,那些挨打产生的伤口居然不疼了,原本惶恐到绝望的精神也有了新的勇气。
远在异大陆的苏鲁钝嘿嘿一笑,这还是他从娘子那里学来的本事,底层人本就表达能力有限,面对强权更是战战兢兢,如果不用法术先去安抚一下——那也别听他们说啥了,自己脑补的可能都比他们说的更贴近真相。
“伟大的神之使者啊,他们是在催五粮钱。我们交不出,就被他们打了。”
被法术安抚过了就好多了,这个老农一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五粮钱是啥玩意?保护费的另一个名头吗?
苏鲁钝看着安安达,等着他处理。
安安达也看着苏鲁钝,不明白大佬想干啥。
苏鲁钝觉得这沟通方式有点不对,干脆直接扔一个“真言术”给左边的一个凶神恶煞的行凶者,刚才就他出手最狠,长得斜眼歪嘴也最像坏人。
“说,你为什么打人?觉得你的做法对吗?”苏鲁钝想了想又补了一个设定,“按社会道德来定义吗?”
这是怕某些恶人天性凉薄三观扭曲到无可救药,要是按他们自己的三观来判定那就真的是“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