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因为我不让他们早去神国,就来报复?”安安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救人而被敌视。
“报复?那倒是不至于,狂信徒固然看你不顺眼,但信徒互帮互助可是神的意志,你严格执行神的意志,他们怎么会因为这报复你。”什么是狂信徒啊,神的一切永远凌驾于自身之上。
“要整你的,是这些尊贵的牧羊人啊。”
“我做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安安达更懵了,我伤害了狂信徒的利益,狂信徒们都不介意,和你们神官体系的有啥关系,你们报复我做啥?
“杀头的买卖可以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
“这话是在理,可这和这事有啥关系。”安安达不明白,怎么又扯到做生意上去了,虽然说生意人的确是这样,风险再大只要利润够就有人干,但假如折本了,立马就关店跑了。
饽饽再啃了一口烤肉,一斤多够人吃一天的肉被他一口嚼了。
然后才慢悠悠说出让在场人脸色大变得下一句:
“但生意都可以亏本,抢生意的必须弄死。”
杀头可以,亏本不可以,然而宁可亏本都要卷死同行,这换算下来就是杀头都要先弄死同行!
安安达猛的看向巡礼车,简朴但结实的车架,耀眼的光芒,还有璀璨不可见的人心。
“看来你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送死狂信徒去,拿名声、功劳和实利的都是神官体系。”
“双方各取所需,但你不一样,”
“你打破了双方的默契,你怎么不想死呢?你怎么越活越有滋味呢?”
“神官们也曾经想自己组巡逻队,这样配合宣传能把所有人心都收回来。”
“但他们怕死,黑夜中,谁知道会不会碰到什么大怪物,除了不在乎尘世性命的我们,谁愿意天天在黑夜中赌命?”
“不打击你一下,你一会儿声望要成为圣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