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当即边大叫示警,有贼人闯门,边稳住身形勇敢地反攻向扈无双。
扈无双直接反手把他给拍飞,砸进消防蓄水缸里,然后舞动长枪,跟瞬间杀到的几个徐家护院高手战在了一块。
银枪风流,回马枪,鹤亮锋,狮子舞,猴棍花。
霎时间,门窗震碎,墙破房塌……
“……总之,听咱们大小姐说,她打爽了,没有吃半点亏……跪在堂中间的倒霉蛋,叫徐氿禄,家里排行第十三,就是他跟咱们大小姐起冲突,然后叫来了家族高手……”秦州牧向卡图玛说明着事件经过和当下情况,“目前徐家的态度是,过错全在十三公子身上,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攻击了我们这群贵客,准备把他赶出家门。”
卡图玛皱眉:“赶出家门?这么严重?不是说大小姐愿意赔偿吗,这事也就过去了吧?”
对于团长会可怜敌人秦州牧一点都不奇怪:“你也感觉徐家反应过头了是吧……其实他们这不是在惩罚自家公子,而是在把我们架在火上烤……继续把我们奉为上宾不说,对于大小姐的过错更是只字不提……这是在试探我们懂不懂规矩,值不值不得深交,如果我们上道,那就可以进一步谈下去了,说说真正的条件跟要求。”
卡图玛不解了:“是这样的吗?但我们完全是刚见面吧?我们身上有多大的利益能让他们决定牺牲一个公子来换取的?”
秦州牧似笑非笑地看了这位金发大帅哥一眼:“既然逐出家门,那难道就不能再迎接回来的吗?”
卡图玛震惊:“还有这种操作?”
秦州牧:“以退为进可是最基本的操作,至于想要我们……他们确实不知道我们深浅,但知道了大小姐的身手,还知道她手上有一把绝世好枪,这就足够了。那些跟她交手的高手,绝对有把她的情况报告上去,刚刚谈判的时候,主位的那一排四只老狐狸,就一直有意无意在把话题往大小姐跟我们的银枪上扯。”
此时扈无双坐在最末席,重新戴上了斗笠,那把1米8的长枪此时被从中分为两段,靠在椅子边上。
她去厕所的时候,她的长枪是螺口拧接在一起,挑着斗笠,靠放在院落水缸旁,毕竟这些大件物品,带进狭小空间里怎么都不方便……
卡图玛收回打量扈无双银枪的目光:“那红公子是怎么跟他们谈好,把事情处理妥当的?”
秦州牧直接把自己谈判时的思路说了出来:“先不说这徐家是闵京乃至闫国都有名的豪门大族,咱们不少穿越者都跟徐家有联系,不能因为我们的一点小失误,影响到了其他人经营起来的上层社会关系网……而且这里不给徐家面子,虽然不至于成为闵京公敌,但其他势力、地头蛇为了给徐家面子,自然不会给我们行方便……”
卡图玛接着道:“那么我们在闵京收集情报的计划就受影响了,只能放弃这座情报汇聚的城市。”
秦州牧:“所以要如何两全其美呢?这里不正好在举行武林大会吗,到处都打得热闹,年轻人火气大,打打架很正常,不打不相识嘛,现在互相认识了就好说。”
卡图玛:“认识?所以是搬出了大小姐的扈家身份来交涉了吗?”
秦州牧:“怎么可能,26国世界根本没人知道‘扈’,她家可是‘罗丝才尔德式的深层影子商业帝国’,是咱们地球世界的白手套,怎么可能搬出来,关键是搬出来也没人认啊。”
卡图玛:“忘记这么一回事了……我们北大陆穿越者,基本都是走她家‘商会’新手村传送门过来的……最后解决方案商量出来了?”
秦州牧:“接着打呗,目前谈的结果是以武会友,然后比武自然可以加彩头,虽然现在大家都没说彩头是什么,打着哈哈,但这事儿讲究个循序渐进,才能主宾皆欢。”
卡图玛摇摇头:“这弯弯绕的,比武具体怎么说,还是大小姐跟那十三少爷打吗?”
秦州牧:“我们大小姐仰慕徐家武学,‘一时技痒忍不住在院子里动了手’,就把在人家里乱晃,还乱打人砸了人家院子的事情给带了过去……这十三哥才二流,比武再让他来不就是白给,徐家也没有绝世高手,所以他们那边还需要慢慢商量怎么挑战我们大小姐,去哪里找外援。”
卡图玛顺着秦州牧的目光扫过去,无论是对面还是主位上的徐家人们,全在议论纷纷说着小话:“……他们还在聊啊……那是不是说现在没正式要谈,我可以不来了?还害得我那么急,都没跟镖师讨价还价直接给了钱。”
秦州牧:“正事确实是谈论完了,但接下来还有其它正事,要安排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住宿,我得把食住级别跟费用给说定,说白了就是钱的事,刚刚聊得很隐晦。”
卡图玛:“隐晦?”
秦州牧:“是这么个意思,这里不是旅店客栈,是私宅,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客人,家主自然不能明着找我们收费。但要免费的话,一两天还行,时间一长,我们这五十多号人的吃穿用度,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这些年里他们接待过不少长期的江湖住客有经验了……”
卡图玛:“哎,听着就麻烦,我们干脆搬出去,找个明码标价的客栈包了得了,让大小姐挑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