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怀疑永宁郡主早就和西域人蛇鼠一窝了!”陆远心急如焚再次向陆芷依身上泼脏水!
“陛下,此事绝不能姑息养奸,若不处置了永宁郡主,恐怕天下人会误以为我朝软弱无能,任人欺凌!”镇南侯上官震亦步亦趋地紧跟着道!
“是呀,陛下,绝对不能纵容永宁郡主!”
“永宁郡主如此飞扬跋扈,不仅目无尊长,更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简直是罪大恶极!”
“……”
群臣七嘴八舌,如一群聒噪的麻雀,各抒己见,一时间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诸位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本督主何时说过这件事与永宁郡主有关系?陆首辅,你口口声声说一个碧玉之年的丫头与西域勾结,更何况这么多年,她可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艰难度日,她一个小小孤女如何勾结外族?”
宁轩舟冷冷瞥了陆远一眼,嘲讽道:“永宁郡主在陆府过得什么日子,在场的众人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九千岁,此事关乎重大,您怎能因永宁郡主是您的义妹,就对她袒护有加!”陆远心急如焚,言辞恳切地辩驳道!
宁轩舟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霜,“本督主从未包庇过永宁郡主!倒是陆首辅,为何非要咬定永宁郡主是奸细呢?”
南宫诀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他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西域刺客之事,朕一直委以九千岁暗中彻查,若非如此,又岂能如此及时地赶来解救你们的家眷?如今,你们却恩将仇报,诬陷永宁郡主,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当朕老眼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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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明啊!臣等一心只为陛下着想……”陆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
“陆首辅,你莫要忘了,你的乌纱帽尚在朕的手中,倘若你胆敢轻举妄动,休怪朕不顾及昔日的君臣情谊!”南宫诀的声音冰冷如寒潭,令人不寒而栗。
陆远的脊梁瞬间冒出了涔涔冷汗!
南宫诀见状,接着说道:“既然众人皆心存疑虑,怀疑永宁郡主与太子有所牵连,那么就交由大理寺卿王彦兵去调查吧!”
南宫诀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如鹰隼般凌厉地扫向陆远!
陆远的心猛地一沉,顿感大事不妙,这王彦兵乃是陆芷依的舅舅,这皇帝分明是在公然袒护!
“出使西域的使者该派谁去?”
南宫诀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众人皆呆若木鸡,无人敢应,万一这西域刺客真与太子有关,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应了,太子必定会派人暗中行刺,到时候恐怕会牵连整个家族,万劫不复!
见众人皆沉默不语,南宫诀的眼眸中如流星般划过一抹幽光,他缓缓开口,声音仿佛洪钟一般:“难道我大乾已无人敢踏足西域了?”
“陛下!西域乃是蛮夷盘踞之地,且那西域狼子野心,此次出使必定危机四伏,还是派遣文臣前往更为妥当!”王彦兵挺身而出,拱手作揖,言辞恳切。
陆远听闻,赶忙附和道:“臣附议王大人之提议!”
南宫诀的目光如利剑般犀利,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既然如此,陆首辅便替朕走这一遭吧,朕会亲自撰写一封密函,你务必将其安然送达西域,交予他们的王!”
陆远闻听此言,心中激动如潮涌!
“臣领旨!”陆远即刻跪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