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云嫣郡主病得如此严重,自己又喝了酒,不表现出一些不适来,似乎不太合适。
南宫诀向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替陆芷依检查了身体,又把了脉后,对着南宫诀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陛下,永宁郡主也有相同的症状,不过永宁郡主进食较少,并无大碍。只需静心调养,便可恢复如初了。”
“嗯。”南宫诀的目光如炬,落在了陆芷依那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眉头紧紧地皱起,宛如一座小山。
“永宁,你就回去好生歇息歇息,朕也有些倦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各位爱卿都请回吧!”
“臣等告退。”众臣纷纷行礼。
“臣等告退!”众臣如潮水般退去。
…………
长春宫。
皇后怒发冲冠地回到长春宫,刚踏入宫门,便如狂风骤雨般将手中的丝帕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双眼赤红,恰似两团燃烧的火焰。
“岂有此理!”皇后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宫殿中炸响,震得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地,噤若寒蝉。
她在殿中焦躁地来回踱步,身上的华服如同被风吹动的彩旗一般簌簌作响,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上,带来无尽的恐惧。
“本宫明明也是受害者,陛下为何如此偏听偏信那皇贵妃的妖言惑众?就凭那贱人几句花言巧语,便轻易地夺去了本宫的掌宫之权!”
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她忆起陛下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和如刀割般决绝的话语,心中犹如被万箭穿心般绞痛。
她为了这后宫可谓是呕心沥血,多年来如老黄牛般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后宫诸事,从未有过丝毫懈怠。
如今却遭受这无妄之灾,不仅被横加指责,还被无情地剥夺了权力,这叫她怎能不怒发冲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忽地止住脚步,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转身怒目圆睁地瞪着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吗?眼睁睁看着本宫被那蛇蝎心肠的贱人陷害,却无一人敢站出来为本宫仗义执言!”
宫女太监们吓得如惊弓之鸟,连连磕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但心中的怒火却如燎原之火,怎么也无法平息。
她缓缓走到窗边,目光凝视着窗外那如铜墙铁壁般的宫墙楼阁,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皇贵妃,你今日如此阴险狡诈地陷害本宫,他日本宫必定会让你血债血偿!”皇后在心中暗暗立下毒誓,心中的怒火仿佛是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稍有不慎便会再次喷涌而出。
就在皇后在长春宫中怒不可遏之时,奶娘冯妈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心中不禁暗暗叹息。
她轻轻抬起手,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示意所有宫女太监都速速退下。
众人如获至宝,纷纷起身,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须臾之间,宫殿中便只剩下皇后和冯妈二人。
冯妈轻移莲步,缓缓走到皇后身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娘娘,切莫动怒,气坏了凤体可如何是好。”
皇后怒目圆睁,声音中充满了愤恨:“本宫岂能不气?陛下竟然如此轻信那贱人,生生夺去了本宫掌宫之权!”
冯妈微微颔首,沉默少顷后,字斟句酌地开口道:“娘娘,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讲!”
冯妈微微抬眼,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娘娘,上次您的生辰宴上惊现刺客,此次宴会又突发中毒事件,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老奴斗胆揣测,这其中必定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