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手指如灵动的琴键般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思索着应对之策。
“瑾瑜,你可有何良策,能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低?”太后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瑾瑜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太后娘娘,此事怕是难以完全平息。但我们可以尽量缩小消息的传播范围,同时对云嫣郡主略施薄惩,以彰显皇家的公正。”
太后微微颔首,“嗯,你所言甚是。但云嫣郡主毕竟是皇室血脉,惩戒也需张弛有度,不可过于严苛。”
“太后,我们可以抢占先机,毕竟此时大乾郡主众多,陆芷依也不过是一介孤女罢了,更何况她即将离开京都。
再从今日宴会中挑选几个与永宁郡主素有嫌隙的人散播一下,然后再寻觅几个与我等亲近的官员将永宁郡主当众出丑的事情坐实了,如此一来,云嫣郡主便可安然无恙了。”
太后听了瑾瑜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先发制人,将此事嫁祸于陆芷依,似乎确实是一个可行之计。
然而,她的内心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泛起阵阵犹豫的涟漪。
毕竟,陆芷依宛如那在风中摇曳的孤草,如此行事,似乎有失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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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太后陷入无尽的纠结之时,长公主携着梳洗整齐的云嫣郡主,如那被风雨摧残的花朵般,哭哭啼啼地前来。
长公主一见到太后,便如那被折断翅膀的鸟儿般,跪倒在地,哭诉道:“母后,您可要为云嫣做主啊!这孩子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云嫣郡主亦如那受惊的小鹿,跟着哭泣,满脸写满了委屈与惊慌。
太后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愈发为难。
一方面,她不愿让皇家的颜面如那破碎的镜子般受损,另一方面,陆芷依毕竟是太傅的孙女,着实令她左右为难。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虽然心中已然明了,但还是开口询问道:“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起身,紧紧拉着云嫣郡主的手,将事情的经过如那潺潺流水般大致说了一遍。
她着重强调云嫣郡主是被人设计陷害,才会在宴会上出尽洋相。
太后将刚刚说出来的方法又犹如那复读机一般重复了一遍。
长公主听后,显然是极为赞同的,她说道:“母后,如今唯有此计方可保住云嫣的名声,亦可维护皇家的尊严。陆芷依不过是一介孤女,即便受些委屈,也远比让云嫣名誉扫地要好得多。”
…………
御书房内。
南宫诀面色如阴云密布,怒气似未消散的风暴,他如同一尊冷面战神般回到御书房。
他在御案后落座,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死死地盯着垂首立于一旁的王德发。
“王德发,今日宫宴之上下毒一事,你有何高见?”南宫诀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寒风吹过冰原。
王德发心中一颤,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此事犹如泰山压卵,极其严重。宫宴乃是皇家之重典,竟然有人胆敢在此刻投毒,其胆量简直是包天裹地。若非践行宴会,以陛下之龙威,必定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严惩不贷。”
他稍稍停顿,紧接着说道:“而且,此事不得不令人忧心忡忡,若是有人欲对陛下不利呢?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犹如天塌地陷,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诀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的危险光芒,恰似夜空中的点点寒星。
“哼,朕倒要瞧瞧,是谁有如此熊心豹胆,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他的拳头紧握,似要捏碎一切,“给朕严查此事,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王德发赶忙应道:“陛下放心,老奴定然会督促相关人等全力以赴查办此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御书房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南宫诀的怒火恰似即将喷涌的火山,而王德发则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怒发冲冠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