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

就在冷烟芸对张雨为的手段惊讶不已时，她突然感到精神一震恍惚，下一秒，冷烟芸的头剧痛不已，她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脸上表情狰狞，张雨为见状，右手化为剑指，指尖凝起点点水珠，他对着冷烟芸的眉心一指点出。

“清心咒。”

水珠落在冷烟芸的眉心，顿时，冷烟芸感到自己舒服了许多，头也没有那么痛了，虽然还有些淡淡的晕感，但基本没有什么大碍，她惊讶的看着张雨为，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倒是张雨为尴尬的笑道。

“只可惜我现在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不然删除记忆这些事，理应不会让你头疼的。”

“删除记忆？你对我的记忆做了什么？”

“删除记忆”作为各大种族通用的手段，基本强一些的修炼者都会使用，由于冷烟芸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她认为张雨为使用的是最基础的“删除记忆”，但她不知道的是，张雨为用的乃是“言出法随”，只不过现在的张雨为无法发挥当年最强盛时期的实力，也因此言出法随会留下一定的副作用。

“只是删除了一些罢了，有些事情，不能让你知道。”

张雨为向前一步，直接站在了冷烟芸面前，他俯视着冷烟芸，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冷烟芸见状，以为张雨为要对自己下杀手，她苦笑一下，随即闭上了眼睛，就在冷烟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她突然感受到张雨为并未一掌拍碎自己的脑袋，反而是轻轻的摸了摸。

“说说吧，为什么故意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