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丹丹显然明白甘道夫的意思,他没有隐藏,而是索性摊开了说。
“这匹马,生而不凡,天生灵智,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说话间,许丹丹还拍了拍踏空的脖颈,但踏空并非对此感到反感,反而是开心的发出“吁”的声音,这让原本了然于胸的甘道夫有些看不透了,他问道。
“既然阁下知道这匹马生而不凡,又是如何让它甘愿成为你的坐骑的。”
“甘道夫先生,在讨论这件事之前,你是否该告诉我你和塞奥顿国王在临行前谈话的内容?”
许丹丹的话锋突然一转,他一直对甘道夫最后说的那句“赛奥顿,你这真是打了一手好牌”耿耿于怀,但无论许丹丹如何想,都不明白甘道夫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见甘道夫询问自己有关踏空的事情,许丹丹索性先发制人,转而询问自己心里的疑惑。
“阁下是指那句‘你这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吗?”
作为艾辛格的第一智者,甘道夫自然明白许丹丹的疑惑在哪里,对于这句话,他也没有保留的打算,于是甘道夫解释道。
“塞奥顿将您包装成罗罕国的英雄,又授予你公爵之位,并不是对你的嘉奖,而是稳定民心的一种方式,毕竟现在的罗罕国在阿索格率领的半兽人侵害下岌岌可危,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更有甚者打算逃往刚铎,这让原本就不富裕的罗罕国雪上加霜,也因此塞奥顿才要竖立你这样一个形象。”
“如果只是稳定民心的话,把阿索格的头颅悬挂在城门前便可以办到,根本没必要授予我爵位啊。”
“之所以授予你爵位,是为了告诉百姓你是罗罕国的一员,借此让民心更稳定,而百姓也会夸赞塞奥顿慧眼识英才,至于你,塞奥顿早就算准你不会返回罗罕国,对于罗罕国而言只是一个过客,也因此就算授予你再大的权利,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统治,所以他才会授予你公爵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