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曹尘突然问道,“这些鸡的进出,可有人护送?护送的人可有登册?你怎知每日进来几人,又出去了几人?”
管家被问得愣住,结巴道:“这……门房应有访客记录,但只有主家,未必登记侍从。而且鸡都封在箱子里。”
“阿郎视这些鸡为宝贝,为了保密,每次都是亲自拆封、放养。就算有人知道,也是他耳房中的亲信。”
他说不下去了。
这确实是遗漏中的一点。
而且若鸡都是从箱子里运进、运出,又怎知里面装的是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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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尘再看向《司晨簿》,叹道:“这记载的不是鸡的进出啊!而是女人!所用红冠、绿毛等不过是暗语。”
此言一出,全场静寂。
“你是说斗鸡神童贾昌表面上做的驯鸡、斗鸡的生意,实际上却暗中从事女子的驯养、买卖?为什么?”
裴十三觉得不可置信。
曹尘看向她笑道:“这不难理解。世家豪门总有些特别癖好,这些女子经过驯养,定然千依百顺,也可作为细作安放他处,也能作为礼品赠予他人。”
他长叹道,“人心之恶,又岂有边界?但为利益所驱使罢了。”
咔嚓!
裴十三一刀劈碎了墙壁。
“好一个斗鸡童!”
曹尘讶异地看她一眼,心想她为奸恶着称的右相做事,被天下人所指责,却胸怀正义,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老太爷呢喃道:“不!不是这样……假的!你胡说……你胡说!”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贾昌是这样的人,但是管家拉住了他,低声道:“老太爷,我去取金子,此事不宜声张。”
老太爷目光浑浊,缄默下来。
曹尘径自打开《司晨簿》,说道:“裴队使,妖邪的来历想必就记在这簿中最后,你看看是何人带了谁?”
裴十三前后对照,再询问门房记录,稍一比对,就翻译出暗语。
“孙铭……陈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