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姚崇这兵部尚书的位子是坐到头了!来人,即刻进宫面圣!”
一种侍卫、仆役跪下。
“右相息怒!”
酒楼上有人听到言语,不由唾弃一声,骂道:“真是不要脸!谁不知道兵部尚书姚崇才干出众,与你不对付!”
“说什么外出,还不是被你支去了河东郡视察。如今西境出了事,远水难救,你是想借机除去姚尚书罢了!”
旁边有人附和道:“可恨,我镇西军好男儿个个血战沙场,偏要教这等小人编排!还说什么军饷万万银!”
“自裴将军死后,军中兵卒一年不过绢布三匹、栗六石,换作银两,甚至买不起这京城的两壶酒!悲哉!”
一旁有人劝道:“黄兄莫说了,你的腿脚恢复得怎么样了?还能提得动刀,与这些奸臣贼子拼上一把吗?”
那人叹道:“镇邪司的手段太阴狠,我至多能发挥出一半战力。”
其他人敬酒道:“这些话以后莫再说了,我们已经不是镇西军,而是一介死士,一切当为天下大计考量。”
旁人叹道:“是啊,与我们说说就算了。若教百夫长听到,又要教训你们一顿。到了京城,就得听令行事。”
一群人兴致乏然。
下方的右相车驾准备前行。
“奸贼!纳命来!”
就在这时,街旁的一间房屋里激射出一道人影,剑气直指车厢。
“大胆!”
“放肆!”
“竟有人敢刺杀右相?”
“……”
现场瞬间混乱起来。
所有目光都落于街道上的那一抹剑光,那是一个人,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魄,潜伏多日,只为这绝死一击!
这一剑,距离车厢极近。
铛。
有侍卫掷出配刀,却被剑光粉碎。那剑长驱直进,已到车驾前。